每年,盛京都会举办一场全国瞩目的赛马会。 各大豪门财阀家族的人都会在马场会晤,看着一片和和睦睦,实则波谲云诡,暗中较劲。 与此同时,这也是一次权贵之间难得交流的机会。 盛京乃至整个亚洲,许多举国知名的大项目,都是在赛马会上现场签下来的。所以许多人削尖了脑袋想得到一张马会门票,就是为了跻身上流,飞黄腾达。 自那天沈光景不许沈白露出席后,她上了一股大火,嘴里起了好几个大泡,疼得一口饭都吃不下。甚至晚上睡着觉都要从梦中气醒! 她不明白,自己不过是骂了几个佣人,沈光景为什么就要这么惩罚她,还转而捧起了那个傻子! 以前她在家里也没少作妖,他也不曾重说过她一句啊? 难道……真的是覆巢之下无完卵,秦姝失宠,她也跟着遭殃? 男人!果然全特么是没良心的大猪蹄子! 她现在只能默默祈祷,霍如熙也是个始乱终弃的猪蹄子,把沈初露吃干抹净,玩弄够了,再将她像用过的安全套一样丢掉。 到时候,她要到圈子里大肆宣扬,告诉所有人沈初露是霍如熙玩过的烂货! 看看还有谁敢娶这个傻X!她要让她身败名裂! 正想得过瘾,敲门声响了。 “三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 沈白露顶着张大怨种的脸来见秦姝。 “妈,我来了。” 刚进门,她就闻到了一股怪异的味道,很难闻。 “妈,您在干什么?这是什么味儿啊?” 沈白露皱眉捏着鼻子往卧室里走。 推开虚掩的门,她骤然一怔。 只见秦姝穿着皱皱巴巴的睡衣,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正用毛巾疯狂擦着地上一滩泛黄的水渍。 “妈……您这是……”沈白露瞳仁狠狠一缩! 秦姝这时才发现她进来了,惊愕之下红了脸,厉声呵斥:“谁让你就这么进来的?!你没长手,不会敲门吗?!” “妈,是您让我过来见您的啊……” 沈白露瞅着那滩水渍,突然反应过来,错愕地捂住嘴,“妈!您、您难道……” 她“失禁”二字就要脱口而出,秦姝再次高声打断了她,“住口!不该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要说出去……听见了吗?!” 沈白露点头如捣蒜! 她哪里敢说,说出去,秦姝就会沦为整个盛京的笑柄!她也要跟着丢脸! 秦姝把脏兮兮的毛巾丢进垃圾桶,又跑去洗手间不停地洗手。 可不管怎么洗,她 还能闻到一股恶心的味道。 “妈,那个药您不能再用了!” 沈白露追过去,满目焦急,“用那个药跟吸毒有什么两样啊?那个章晓辉就是在害您啊!您瞧瞧您都成什么样了?再这么下去……您的身体就要垮了啊! 您使劲浑身解数才得到爸爸的宠爱,又运筹帷幄那么多年才能跟沈惊觉分庭抗礼。您的身子要是毁了,那您就什么指望都没了!以前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啊!” 沈白露难得说出几句中听的话,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慌了。 秦姝闭上眼睛,狠狠抽了口气,“我知道……我也想戒啊……但是我戒不掉啊! 没有那东西……我简直生不如死!” 沈白露哪怕没碰过那东西,断药而来的痛苦,她还是能从秦姝扭曲的表情里读懂一二。 “汪卓……你处理掉了吗?”秦姝忽地阴恻恻问。 沈白露心口一颤,低声道:“我已经安排人去做了,只是那人现在还没递消息给我。恐怕……是还没有得手吧。” “真是废物!统统都是废物!”秦姝怒目圆睁。 “妈,那可是监狱啊,我能找到人为您卖命就已经不错了。他在里面行动受限,也没法像在外面一样怎么都行。所以……您再等等吧,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 “等?!我怎么等得起!汪卓一天不死……我这心就跟在油锅里烹一样,寝食难安!” 秦姝急得原地打转,“唐俏儿和沈惊觉肯定已经见过他了,而且他们一定在想方设法地撬开他的嘴,让他指证我! 如果我再不弄死他……他供出我,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利害关系,沈白露也懂,但她也确实也没有更好的方法。 于是只能怀有一丝侥幸地道:“妈,您也别着急。若汪卓想供出来您他早招了,岂会等到现在? 我想他现在最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