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件事上,您已经仁至义尽了,依我看就让他自生自灭吧,您别再管他了!” “备车,去盛京!” 唐俏儿红着眼睛吩咐完,一阵风似地从林溯面前离开,回去换衣服去了。 “大、大小姐!” 林溯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尖紧揪,说不出的苦闷。 沈惊觉受伤住院的事,他没有透露给沈家任何人。 毕竟坐到他这个位置上,就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要成为一个机密。沈氏集团内外,有太多人觊觎他的位置,他若有个长短,很可能会成为那些人借机把他拉下马的由头。 内忧外患,这些年他过的,一直如履薄冰。 一切都只是因为,他不是沈光景最宠爱的儿子。 今晚来看望他的人,依然只有霍如熙。 沈惊觉没把今天吐血的事儿告诉他,怕他担心,也怕他在自己身上耽误太长时间到处奔波给他想办法。 “唉,惨啊~惨爆了你。” 霍如熙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栽歪在沙发上,见男人苍白憔悴得像一朵快要凋零的花一样,不禁调侃,“你说说你现在混得有多惨,几个月前我们沈二少那是何等风光啊。” 沈惊觉眼睫微抬,“你想说什么?” “那时候你是家里有个温柔如水的娇妻,外面有个热情似火的情人,那是何等快活啊,享尽齐人之福啊~” “咳……霍如熙。”沈惊觉脸色白中透灰,气得差点儿又吐血。 “那会儿我还记得,你一见面就跟我说,你烦啊,烦得要命。一回家见到那个殷勤得过分的女人,你就浑身都不自在。 卧槽你是不知道,兄弟我那时候有多他妈羡慕你啊!被一千个佣人像皇帝一样伺候着,也不如一个知冷知热,贴心贴肺爱着我的女人在身边照顾着我来得舒坦啊。” 霍如熙忍不住喟叹,语气里难免带着几分嗔怨。 他既为唐俏儿抱不平,也为自己兄弟失去了一个那么好的女人感到惋惜。 “那时候……我不是真的烦唐俏儿。 ” 沈惊觉想起唐俏儿对他的好,犹如有把钝刀,一刀刀在他心上割,“我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那三年里,她对我有多在乎,有多爱,我不是瞎了看不到。 我对她冷漠,只是为了让她尽快看清现实,尽快跟我离婚。 那时候的我,没办法给她未来,她留在我身边,只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那你现在呢?你一次次纠缠俏俏,你这是走的什么节能减排的环保路线啊?”霍如熙歪着头,慢悠悠抽出支烟叼在唇间。 忽想起这是医院,于是迟迟没点,也就过过嘴瘾。 沈惊觉沉默半响,深深呼吸,薄唇干涩着轻声道:“如熙,我想……应该是喜欢上她了。” 卧槽?! 霍如熙唇间的香烟抖三抖,差点儿没跳起来! 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沈惊觉早就被唐俏儿迷住而不自知。 但亲耳听见这货亲口承认这个事实,一种难以言喻的苏爽还是从心底散开来,就像常年便秘终于通畅了一样! “我喜欢上唐俏儿了,所以我想让她重新回到我身边。我想试着……去追求她。”沈惊觉忽地抬头,嗓音微颤着表明自己的心意。 这双天生勾人的桃花眸,此刻又深邃,又认真。 “你?追女人?你行?你确定?!”霍如熙惊愕成了高低眉,夺命连环问。 “人都有第一次,不行也得行。” 沈惊觉幽幽地瞟了他一眼,“再说我不行,不还有你这个狗头军师吗。” “焯!你嘴巴为什么这么贱?不加狗头两个字你舌头刺挠啊?!”霍如熙狭长的凤目一瞠。 “我知道你水平也不行,否则你早就追上她了,不是吗?” 沈惊觉将嘴贱贯彻到底,顺便还得拉踩,“但现在我军中无将才,只能勉为其难,委你重任了。” 他虽然有过一次失败的感情经历,但确实没有追过任何女人。 他从来没追过金恩柔,两人相识于年少,少年时他性格阴郁内向,印象里都是金恩柔上赶着贴着他,靠近他。 这把,为了唐俏儿,他愿意放下苦苦维系多年的自尊心,豁出去了。 “不是老子我撩妹手段不行,而是唐俏儿有颜有钱有家世有才华,她无懈可击,你让我拿什么吸引她?怎么撬得开她的心?” 霍如熙郁闷地撇了撇嘴,“我特么本以为她当初爱你那么深,应该是个恋爱脑的小女人。没想到她特么是专心搞事业,要江山不要美男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