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后,唐俏儿离开阅棠苑,飞速开车直奔盛京最高检!
艳丽似火的兰博基尼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在检察院大门的空地上。
她打开车门,细长美腿款款迈下,倏然怔住——
“惊觉?!”
低调的黑色迈巴赫停靠在路边树下,沈惊觉宽大高昂的身躯穿着黑色大衣,如完美的雕塑屹立在凛冽风霜中,早已等她多时。
不等唐俏儿移步,男人便迫不及待地飞奔向她。
“俏儿,冷不冷?”
沈惊觉立刻脱下大衣裹紧小女人穿得单薄的身子,又觉不够,张开双臂深深拢她入怀,恨不得融她在自己的血液中。
“车里暖风很足的,哪里冷了。”
唐俏儿温暖的双手捧着他冻得像冰一样的脸,“倒是你呀,呆子,干嘛站在外面等,不在车里等我呢?这天风跟刮刀子似的,是开玩笑的吗?”
“我怕不能第一时间见到你。”
沈惊觉捉住她的小手,满目依恋地吻了吻她的掌心,“再说,你忘了?我当过兵的。
以前,我也在部队站过岗,零下三十度,比现在冷百倍。我早就习惯了。”
唐俏儿闻言,想起他们并肩奋战的曾经,那些热血燃烧的过去,不禁浅浅的泪打湿了泛红的眼眶。
左手死去的小指,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不多时,穿着检察官制服的唐栩匆匆朝他们赶来,帅气凛凛的样子令唐俏儿o地叫了一声:
“二哥真帅!”
“确实。”沈惊觉含笑,深以为然。
“咦?你不吃味啦?”
唐俏儿捏了捏他的手指,玩味地眯眸,“以前的你,就是一只不服输的傲娇孔雀,不管是男的公的还是雄的,亲的不亲的,只要我夸了别人,你就会好急好急,恨不得就地开屏给我看呢。
现在老夫老妻了,知道累了,攀比不起了?”
“不是比不动了,是不想比了。”
沈惊觉侧过头,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以前那样,是因为我怕。”
“怕?”
“我怕我不够好,我怕我不配站在你身边,我怕你会被别人抢走。怕很多,怕得晚上睡不着。”
唐俏儿撇了撇小嘴,“切,现在发现我被你套牢了,松懈了,不在乎了?”
“不。”沈惊觉凝视着她的目光涌动着浓稠的深情。
他大掌探入大衣内,摸上她的臀,用力包裹,她轻轻颤栗,“是我想开了,不管有多少人喜欢你,钟情你,亦或你以后嫌弃我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我都会爱着你,守护你。就算你想和我分开,我的心也永远追随你。当我想明白这件事后,一切都释然了。”
真正的爱,从不是占有,更非担惊受怕,患得患失。
而是让她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在爱的世界里永远单纯骄纵,自由自在。
唐俏儿羞涩地靠在他肩上,全身心被爱的暖流包围。
但,这次,却轮到她怕了。
她知道,惊觉不会不爱她。但她怕,在他们最相爱的时候,她失去了他……
“不好意思,太忙了,你们两口子等急了吧?!”唐栩气喘吁吁。
“我们也刚到。”
沈惊觉一手搂着老婆,一手打开车门,“二哥,进去说。”
车内,暖风足够,三人身上暖了,心情却紧绷着。
“二哥,你说谢晋寰杀人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唐俏儿迫不及待。
“我今天上午,去搜查了谢氏集团,并搜查了谢晋寰的办公室。在他书架的其中一本书里,找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此刻,唐栩的语气还是难掩激动,有些颤抖。
沈氏夫妇对视,惊愕不已!
“是谢晋寰自己按的吗?”
唐俏儿目光沉炽,“他那个人诡计多端,居心叵测。很有可能监视着自己,顺带监视着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
这样,倘若日后哪个集团高层被他抓住了把柄,他也好以此相要挟,这向来是他屡试不爽的手段。”
“呵,我看未必。”
唐栩沉了沉呼吸,眼神凌厉,“我将摄像头拿回去,立刻将它里面的监控内容调了出来。
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唐俏儿急死了,“哎呀二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那里面,有谢政龙当日在办公室,从病发到死亡的全过程!”
沈氏夫妇:“什么?!”
唐栩拿出手机,点开视频,放在他们面前。
视频记录下了那日发生的一切,谢氏父子的正常,对峙,以及谢晋寰眼睁睁看着父亲倒在脚下,却还将他救命药拿走,见死不救!
而针孔摄像机,亦清清楚楚记录下了谢晋寰的话,那是无法洗脱的铁证:
——“现在,我只给您一条路。您现在就起草一份正式声明,以身体情况不佳为由正式退休,让我,做谢氏集团的董事长。”
——“如果您不答应,我现在就会把这个视频在谢氏集团楼外的大屏幕播放,不仅如此,整个谢氏集团,上万员工,明天一早都会收到这个视频。”
最终,谢政龙四肢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