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是因为怕对方反攻为主,如今都已双修完毕,只要等七日之期一到,卿御洞的禁制敞开,就都自由了,何况这人修为被封印,自然敌不过恢复得七七八八的自己。
江澜将秘籍丢过去。
锁链咣当作响,沈别枝并起双手递过来:“劳烦。”
“……”
“还说没被我吓到,我半点修为也无,你还这样锁着我,是在怕什么?”
少年不禁激,鼓起腮帮:“才没有。”
他一把扯断锁链,轻轻松松,还扬起下颌,似在说:你挣脱不得的东西,我一下子就解决了,我怎么可能怕你?
激一下就不服气了,果然很容易上套。
沈别枝哭笑不得。
随着时间推移,海.棠花树的柔光更加明亮,双修无法恢复沈别枝的修为,但之前差点失明的双眼倒是好了许多,看字有些费劲,整本秘籍,他只能粗略瞧一遍。
然后,指着上面骑.乘的图例问江澜:“为何你只做了这一种?”
江澜脸欻地红了:“……要你管!”
沈别枝当作没看见,又指了其他几个图例:“要不要试试这些?”
“不要!”红晕染透耳尖,江澜磕磕巴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明明是你被……怎么还想被欺负?”
沈别枝闷声笑了会儿,惹得对方无所适从,他才堪堪止住,装模作样地叹道:“你不配合,我们如何脱困?”
天道给的提示,是要沈别枝动情生欲,而后亲手弑爱证道。
如今,情爱什么时候会出现不好说,欲.念倒是……咂摸出了点滋味,不如乘胜追击,早日攻破。
而江澜,也必须靠双修,满足卿御洞的限制条件,才能离开。
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江澜没有理由拒绝。
但他却老神在在道:“卿御洞一旦关闭,必须双修满七天七夜才能再度敞开,却没限定要修炼几次,只要修炼了,并撑过七日,自然就能脱困。”
“…………”沈别枝默了默,“我们被困几天了?”
“我算算,我复习用了三天,双修了一天,炼化用了半天,然后又休息了三天,已经……”
“七天半了,洞门敞开了吗?”沈别枝问。
“……”
毫无疑问,洞门还死死焊着呢。
江澜:“卿御洞坏了。”
他看看洞门方向,又仰头死瞪神树,好一会儿,笃定道:“它被你吸干了灵力,恢复也需要时间。”
“哦。”沈别枝问道,“倘若在禁制解除前,洞里的两人死掉一个,洞门还会敞开吗?”
江澜愣了下:“我没打算杀你。”
“那是自然。”凤眸微挑,落在江澜微微瞪圆的杏眼上,不闪不避,看得江澜拧眉撇开眼,沈别枝才慵倦地捞了下凌乱红线,指着自己胸腹说:“我瘦了,你看出来了吗?”
“……”
沈别枝:“你没发现吗?我快饿死了,修行之人本不需进食,你有修为傍身,自然感觉不到饥饿,可我如今沦落成一个凡夫俗子,是需要像正常人一样进食的,前几日双修你勉强喂饱了我一次,可那都好几天了,我现在很饿,可能快要饿死了。”
他一番话可怜凄楚,又孟浪,给江澜说得面红耳赤。
偏偏又是正经的生死问题,江澜觉得想歪了是自己的问题,认真思考起怎么喂饱沈别枝。
卿御洞中没有食物,可惜神树也不是果树。
沈别枝:“你在思考任我自生自灭,赌一把二人入一人出禁制能不能打开,还是说……你要用自己的肉喂我?”
江澜瞪他一眼。
沈别枝看出意思,他在说他是麻烦精?
“我吃素,不吃人肉。”沈别枝侃道。
“你闭嘴。”
江澜不是扭捏的人,他恶狠狠地推了沈别枝一把,将人重重压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抬.跨就上,鲛人漂亮的鱼尾浸满湿重粘.液,缓缓勾勒出腿形,锁链咣当作响,一颤一动,后来,鱼尾化作的蝴蝶裙都堆叠在两人之间,一塌糊涂。
松松垮垮缠绕的红线彻底失去作用,不知什么时候缠了江澜满身,攀上小臂,若隐若现在颈肩游离。
沈别枝身上的锁链也越来越松,动作自由了许多。
“你……别动!”
江澜手软打滑,几次都没抓住锁链,被欺负狠了只能乱捞一把,扯过软鞭就往野蛮进食的某人身上招呼。
可他为什么越抽,对方越激动,越凶悍?
过了会儿。
“你、你吃饱了吗?”
“没有。”
不知又过了多久。
“还没好吗?”
“没。”
“我……”江澜欲言又止,生生咬破下唇,男人不能说不行,只有受说不要了的,哪儿有攻说不给了的?
不能先开口!
沈别枝注意到,叹了声,一手扶住他,一手摸到他唇边,轻柔地撬开牙关:“可以咬我。”
江澜没跟他客气,一口咬下去,不凑巧,沈别枝正抱着他转换动作,这一口没咬在肩上,而是颈侧。
距后颈太近了,血液里都是浓郁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