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出去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她沉重了许多。
没有以前的那种跳跃力了，弹跳距离她太远了。
米兰也听不懂什么是物种的问题。
她是靠气息分辨的楚筝。
因为她们俩实在是太熟悉了，所以几乎没一会儿就聊起天了。
虽然她们两个现在在床上躺着，但是楚筝总有一种错觉，她们躺的不是床而是岩石，抬头看到的也不应该是天花板，应该是高原上的夜空和星辰。
“话说，你这样都能认出我来，看来是对我气息很熟悉。”楚筝昏昏欲睡着，还想和米兰说话。
还以为米兰会把她看作是陌生人，没想到不仅找来救助站认出了她，还能像现在这样和她交流。
楚筝觉得这很是珍惜，因为她舍不得米兰，也对米兰念念不忘，否则也不会骑着摩托车找那么久。
还好，幸好。
“那是当然。”米兰非常自信。
别的她可能都记不住，但是楚筝的气息，她不会忘的。
她当时甚至在自己洞穴里面都能感受到楚筝气息的位置。
后来寒冬半夜莫名奇妙去楚筝的洞穴找她，估计也是闻不到楚筝气息，才想到去找她的，不然米兰不知道她得多么后知后觉发现楚筝不见了的。
“嗯。”楚筝是真的困了，发出嗯的声音，抓着米兰软软肚皮的手都松开了，安静的撑开放在那里。
楚筝睡着了。米兰还很清醒。
她注意着楚筝的脸，记住她的长相，不只是记住气息，长成这样的楚筝她第一次见，她得记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米兰越看越觉得楚筝长得好看。
明明她之前觉得人类都长一个样。
还有楚筝的头发，这是什么。
米兰感觉自己格外喜欢。
一晚上，楚筝呼呼大睡，睡觉十分沉，十分舒服，回来之后，她从来没有睡这么好过。
米兰没有睡，她是想这么守着，反正她也不爱晚上睡觉，越是这么守着楚筝，米兰越是兴奋的睡不着。
越是清醒，清醒着沉沦着。
“米兰。”好像是一句梦话，楚筝闭着眼睛，嘴巴呓语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