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之子,一家子文弱书生,偏他对武学兴趣浓厚,年幼时起便缠着他教学武艺,因而相熟。
魏淮昭坐下后,宋誉打量他问:“你伤如何了?”
莫重旻帮他满上:“听说你被你爹狠打了一顿,怕你伤势未愈,前阵子我俩都不敢找你喝酒。”
旧友同饮,魏淮昭有些感慨。他与二人碰杯,说道:“无碍。”
莫重旻憋了这些天,迫不及待问:“魏兄,你此回是做了什么,竟将那楚姑娘给吓病了?”
宋誉却问:“听说伯父带你去楚家道歉了。你这婚事又没退成?”
京中最是藏不住事,权贵子女又最是清闲,两家这点动静早都传出去了。
魏淮昭没有多说,只道:“害她病倒是我的错处。不退婚也是我的意思。”
这话在莫重旻听来,只当是憋屈丧气之言,真心替他兄弟感到郁气:“难为魏兄,喜欢的分明是飒爽英姿的女子,却要娶个娇滴滴的柔弱小娘子。”
宋誉倒感到诧异,觉得魏淮昭不像在开玩笑,他揣测一二,点头道:“若你真改了想法,如此也挺好的。”
怎么可能,莫重旻觉得宋誉在说笑。正想说什么时,却见魏淮昭的神色瞬间变得吓人,目光凌厉地看向某处。
他抬眼看去,只见远处一人正叉腰摇扇,得意洋洋从赌坊里头出来。
那不是季三季常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