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没有颤抖，眼神没有晃动。
他坦然的，坦诚的看向顾湘君，在顾湘君的期待与忐忑中，缓缓开口道：“姐姐，我已经向嘉嘉求婚成功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连续的飞行与三十多个小时的不眠不休，令他很疲惫，可是他的眼神，坚定且明亮。
顾湘君错愕的看向顾白，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将关注点放在称呼上，还是求婚上！
为什么她不知道求婚成功的事情！？
顾湘君的表情很奇怪，最后，她拍了拍顾白的肩膀，“可以去探视了。”
当顾白站在病床前时，他感觉到心疼，无比的心疼，仿佛有一双手，要将他的心脏捏爆。
“嘉嘉被人泼了硫酸，能活下来已经是庆幸，至于眼睛，正像外面说的那样，瞎了一只。”说到这里，顾湘君顿了顿，装作心情不错的样子，继续道：“医生说，可以装一只假的，看起来与真的无异。”
顾白已经听不到顾湘君说什么，他的手指想抚摸嘉嘉的脸，却哪里都不敢碰，怕她疼。
泼硫酸，该多痛啊。
他静静的看着她，一秒都不想挪开视线。
突然，病床上的叶静嘉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