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似的,怅然道,“好像遇到任何困难,我就必须冲在最前面,被盯着,被审判,我不能、也不该退缩。”
不知道是因为深夜的氛围刺激,还是身边这个人,她的情绪找到一个宣泄口,突然不顾一切地倾泻出来。
她并非天生的乐天派,也远不如看起来这么乐观。尽管遇到挫败失意时,会安慰自己“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会小小地难过一下。
是人前表现得无所谓,人后躲在被窝里偷偷哭的那种。
严慎抬手,大掌落在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沉声道:“不用无所不能,只要让自己过得去。”
隔开起落的凉风,头顶被他手心的温度覆盖,指尖无意间勾蹭到的发丝,撩动着她的神经。
迎上他的视线,时见微眸光微闪。
许久,她开口:“严教授。”
“嗯。”
“我没洗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