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自己;手。 欺负……究竟是谁伤得比较重啊。 “你们、你们难道……”燕如尘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比划,脸也跟着红了,“难道做了那种事?就、就是……男女之间做;那种事?” 楚懿心说燕小将军还是懂点人情世故;嘛,至少还知道“那种事”,他十分潦草地点点头:“是;,就是你想;那样。” “怎么可以!”燕如尘出离愤怒了,他眼睛更红,竟是气得想哭,“陛下怎么可以跟他做?陛下跟谁也不能跟他!是不是摄政王强迫你;,陛下?” 楚懿心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跟谁也不能跟他?他莫名其妙地看了看燕小狗:“不,是朕自愿;。” 燕如尘:“……” 燕小将军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来,狗狗眼湿润无比,竟是含着泪光,他一下子在楚懿榻前跪下:“为什么啊陛下?为什么要跟他做?陛下想找谁不可以,为什么是摄政王?” 楚懿满脑子都是燕如尘;“陛下陛下”,头都快炸了,心说小狗真;好烦,他昨晚还觉得跟燕如尘也不是不行,现在看来……是真;不行。 现在他就已经够吵了,要是做那种事不得更吵?顶一下陛下就喊一次“陛下”?他想想都觉得要疯。 还是摄政王比较安静,被他咬得浑身是伤都不吭一声。 嗯,要是这样说;话,那十七比他更安静。 楚懿不想再听燕小狗聒噪,冲裴晏递了个眼色,裴晏上前拦在了他们中间,对燕如尘道:“燕将军这话什么意思?陛下择谁侍寝,是陛下;自由,燕将军难道还想干扰陛下;判断?” “可你明明并没有让陛下舒服吧?”燕如尘站起身来,看向他身上;伤,“不然怎么会被陛下咬成这样?这就说明,你根本没有把陛下伺候好,你们不合适。” “哦?”裴晏再度向他逼近一步,将他从楚懿身前逼退,“本王不合适,难道燕将军你合适?” 燕如尘听了这话,脸更红了,支吾着说:“那也……说不定呢。” “恐怕燕将军你连男人之间如何行|房都不知道吧?”裴晏唇角一翘,毫不留情地嘲讽起来,“空有一枪在身,却不知该往哪里捅,燕将军这般技艺生疏,竟也有脸面在陛下面前自荐枕席?” 楚懿听着,心说你自己活儿也不怎么样吧,大家都是第一次,有必要五十步笑百步吗? 燕如尘被他一番冷嘲热讽,登时怒了:“你怎知我不知道?!” 裴晏:“你如何知道?难道你们飞燕军中也有人好龙阳,你观察过?” 燕如尘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焦急为自己辩解:“我没看过人,那我至少看过马!” 楚懿表情放空。 能不能出去吵,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大;音量争吵这种事? 裴晏唇边笑意加深:“所以说,燕将军承认自己确实不知道了?” 燕如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你!” 裴晏:“既不知道,那就不要在陛下面前丢人现眼,燕将军还请赶紧出去,不要打扰陛下休息。” 燕如尘还要反驳,被楚懿忍无可忍地打断:“都闭嘴。” 燕如尘十分委屈:“陛下,可他……” “要打出去打,”楚懿冷冷地看着他们,“都给朕滚出去,你们两个,朕一个都不想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