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没说话。
乔薇好奇的追问道：“秦阳，像你这样的人有很多吗？”
秦阳知道乔薇所说的是瞳术，摇头道：“有一些，但是不多。”
乔薇哦了一声，旋即突发奇想的说道：“如果向你这样的人，如果将催眠术用于为恶，那想必很难让人抓住把柄吧。”
秦阳呵呵笑道：“凡走过必有痕迹，难抓住把柄那只是对于外行人来说，但是对于高手或者同行来说，依旧是很容易察觉的，想要不被人察觉到作恶，最好的办法就是不作恶，不是有句古话吗，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不到，善恶到头终有报！”
“你这可不止一句啊！”
乔薇笑了一阵，忽然问道：“对了，你最近都没和雨妍联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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