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他也习惯了,听说温知晏醒来,欢喜不己。
“我去瞧瞧?能去吗?”
“能,”颜如玉点头,又看霍长鹤,“你们俩一个一个地去,不要扎堆。”
黎景尧扔东西就跑,抢先进去。
见她脸色恢复一些,霍长鹤愧疚总算少了点。
“流火掌的确厉害,现在少将军找到,王爷可让暗卫找找关于用流火掌以及那些歹毒暗器人的行踪,他们也许和墨先生有关。”
“那个男人应该也知道,”霍长鹤说,“当初可是他和那些人去的温家。”
“没错,”颜如玉点头,“那我们再见到他时,旁敲侧击一下,看他如何回答。”
黎景尧在里面好半天,颜如玉忍不住提醒:“他还虚弱,不能太久。”
闻言,黎景尧才出来,一到颜如玉近前,就想行大礼叩拜,被颜如玉拦住。
“大寨主,这是何意?”
“王妃,感谢你救知晏,我一向把他当兄弟,虽无血亲,胜似血亲,你救他,就等于救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后若用得着我水寨,我黎景尧绝无二话!”
他说罢,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来,双手递上。
“这个,还请王妃笑纳,有此令牌,沿路水寨,无一不从,若胆敢有敢违令者,我必当亲至,诛!”
颜如玉双手接过:“多谢大寨主好意,那我就不推辞了。”
这可比钱值钱,以后到西北,还是要做生意的,与关内有来往的,如果水路有保证,那是比陆路要快得多,稳得多。
颜如玉把令牌拿手里,看到上面的图案,忽然觉得有点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
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