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条,光是宫中那些人就分完了。不过……这个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你看,这打络子也是讲究样式的,这个应该是很久以前的,我记得小时候偶尔会用这种,这些年早己经不用。”
“而且,”霍长鹤思索,“我总觉得这图案,好像在哪里见过。”
颜如玉点头:“那我先把它画下来,暂时不收,找机会再收。”
“好。”
霍长鹤又坐回去,颜如玉拿纸笔把图案画下,又原物放回原处。
收拾完不久,霍长羡也回来了,那些东西都有,但又是加热又是放冰,还是温酒搅拌,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弄好的。
他带了东西来,永昌县主还没醒。
“现在能喂吗?”霍长羡问。
他端来的东西可不是干什么好味道,要是趁着昏迷喂下去,没准还不用太受罪,这东西要是让他母亲清醒着吃,恐怕是难以下咽,又得难受半天。
颜如玉要的就是让永昌县主难受。
这玩意儿根本不可能治病,有用的就是她药瓶里的药。
“不能,此药不同于其它的,公子当知,县主也不是寻常的病,方法也是萨满师给的,不可出错。”
霍长羡没半点怀疑,心生敬畏:“那等母亲醒了再说。”
颜如玉估摸着麻醉劲儿快过去,倒一小碗清水,手指蘸着,对准她的脸一弹。
永昌县主一激凌,慢慢睁开眼睛。
“醒了,喂吧!”
霍长羡端着盛血的大碗,慢步到床边来。
两小碗混成一碗,又回了半碗温黄酒,再加入一些药粉,可不就成了一大碗。
永昌县主幽幽转醒,一睁眼就面对一大碗腥味冲天的血糊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