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
他倒真希望是人为,还能查得到,可如果真的是天意,那……
“还愣着干什么?去呀!”
“是,儿子这就去。”
霍长羡回过神,赶紧往外走,刚到门口,身后永昌县主又道:“慢着。”
“让别人去,”永昌县主声音努力平复一些,“你不必亲自去,此事古怪,万一是有人故意而为,想引诱你前去,岂不是中了他们的圈套?”
“羡儿,”永昌县主慢步到他身后,“你要时刻牢记,你的命最贵,不可轻易犯险。”
霍长羡心里重重一叹。
原以为能去一趟,正好回去看看马场,看来是又不行了。
他无奈闭闭眼睛,又回身对永昌县主行个礼:“是,儿子明白,这就去安排人手。”
“另外,”永昌县主又说,“打探一下,她走到哪里了?此事务必按住,不能让她知道一点风声。”
“我和她隔空斗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她来临城的机会,我定要让她看看,正妻如何?正妻只有陪着流放的份儿!”
“我要让她在最狼狈最潦倒的时候,亲眼看到我的风光和尊贵!”
霍长羡心尖微微颤动,本来好好的计划,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差错,他己经不敢再和永昌县主说。
“是,儿子会尽快查明。”
永昌县主独自在椅子上坐下,喘几口气,好半天才缓过来。
倏地又想起,她急忙回府来找霍长羡,是为了那个说书人,想派人去把那个说书的抓回来,好好审问。
结果又听说永昌县的事,把这件事给忘了。
罢了,她自己也能安排人手。
“来人!”
“县主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