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媳妇儿行。
刘管家见颜如玉和霍长鹤还在台阶上,赶紧赔笑上前。
“二位,消消气,大公子很少回府,对事情不熟悉,又一向心高气傲,难免言语有失,请二位多担待。”
“我们为什么要担待?”霍长鹤反问,“正好,我们也不想待,这就收拾东西离开。”
刘管家赶紧拦住:“别别,大人的病还指着二位。想必你们也知道了,病人是刺史大人,二位,若是把大人治好,可是天大的功劳。”
霍长鹤暗想:一个刺史,也配叫天了?
颜如玉接过话:“刘管家,我们也不让你为难,但看得出来,大公子是真不喜欢我们。
这样吧,你给我们换个院子,就和大公子说,我们己经走了,我们也尽量不出现在他面前,如何?”
刘管家喜出望外,赶紧同意。
于是,又连夜找院子。
颜如玉掐指一算:“那个方向,有利于我们,更有利于大人康复,在那边找。”
那个方向,是陈姨娘院子的方向。
“行,没问题。”
果然如颜如玉所愿,他们是男子,不能住进后宅,但距离陈姨娘的院子己经不远。
打发走刘管家,颜如玉对霍长鹤道:“我们今天晚上得出去一趟。”
“正有此意。”
颜如玉在屋前屋后洒上迷香粉,两人悄悄出院,去陈姨娘的院子。
“这次我要取陈姨娘一根头发。”
霍长鹤小声问:“是检测她和那个孩子的关系吗?”
“没错,虽然说有画像在,己经基本确定,再检测一下,更保险。”
“行,听你的。”
陈姨娘的院子还是很安静,也没个佣人守夜。
颜如玉悄悄从后窗扔进个迷药丸,等了片刻,才翻窗进去。
陈姨娘己经睡着,脸上犹挂着泪痕,手里握着孩子的小衣服。
颜如玉轻叹一声,在她头上取两根头发,正要走,忽见她肩膀上有根头发,似乎不是她的头发。
捻起来,一并装入空间。
她进屋取头发,霍长鹤在外面见暗卫。
反正也是等,干脆见暗卫了解外面的情况。
“回王爷,那个老头儿己经被扣下,他叫喊反抗,我们也没有理他,没说一个字。”
“做得好,什么也别说,闷着他,”霍长鹤道,“明日我与王妃就出府去,到时候再去见他。”
“是。”
“齐府那边情况如何?”
“一切如王妃所言,齐夫人把两队人守在府里,也没有让任何人进府,还算安全。”
“母亲他们可还好?”
“一切都好。”
正说着,颜如玉出来,暗卫退走,两人回院。
“拿到了?”
“嗯,”颜如玉正要说,外面一阵异响。
霍长鹤过去,推开窗子,是一只信鸽,腿上系着蓝色小竹筒。
是大国寺方丈大师来的信。
与他相认,他离开之时,颜如玉为了方便联系,给他一只信鸽,叮嘱有重要信息就来信。
这只信鸽是霍长鹤在军中时训养的,不只认路,还认人。
霍长鹤在哪,它就往哪送。
颜如玉解下信筒,拿出字条,一看,眉心就跳了跳。
“特麻肉、贼、普累、诈。”
“tomorrow they play 诈。”——明天,他们玩诈。
颜如玉咬咬后槽牙,默默吞下一口血,这塑料英语,还是英中结合,别说敌人看不懂,但凡脑子转得慢点,她都不知道这是写的什么玩意儿。
霍长鹤一头雾水,拧眉看了半天,脑子里转过一千八百个想法,哪个都想不通。
实在忍不住,问道:“这写的什么意思?”
颜如玉淡定地把这张纸烧成灰:“明天他们就开始实施计划。”
霍长鹤摸摸鼻子,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他是真的不行。
万幸,他的小媳妇儿行。
“大师会按照约定,到时候配合我们行事,”颜如玉拿把鸽粮喂鸽子,“他上回说,墨先生奸诈,虽然找他合作,但始终说一半留一半,具体的他也不是特别清楚。”
“如果到时候临阵倒戈,难保墨先生不会暗害他,还请王爷暗中保护。”
“这是自然,你放心,我会安排好。”霍长鹤认真道,“别说他这次要帮我们,单凭之前曾教授你的情分,我也会鼎力相助。”
颜如玉点头,心说:那家伙不害我就不错了,以前在组织里的时候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