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老者济世仁见自己孙女也出来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指着孙万泉怒道: “这小子明明知道我的规矩,还敢随便带人来打扰我给人治病,竟然还把小福给打晕了,简直是岂有此理,我不骂他骂谁!” “什么?小福被打晕了?没事吧?” 花容月貌的女孩济薇薇吃了一惊,急忙转头看去,果然看到小福躺在不远处的地上,还在翻着白眼。 她急忙跑过去为他检查了一番,然后又是推拿又是掐人中的一通忙活,总算把小福给弄醒了。 “孙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济薇薇救醒了人,总算松了一口气,眼神不悦的向叶天和孙万泉方向看去。 孙万泉早就满头大汗了,见大家都怒目看着自己,连忙擦着汗解释道: “师兄,微微,对不起,我先替我师父给你们道个歉,我师父他也是太关心他朋友了,所以才……” “你那个所谓的师父来了?他在哪儿?” 听到孙万泉提起他师父,济世仁的眉毛顿时立了起来,脸色变得很不善。 “哼,我倒是要好好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敢收你为徒,难道他不知道你是我中州济世仁的师弟吗!” 济世仁说起这件事来脸都气的有些发红,似乎对这个师弟随便拜别人为师很是气愤。 实际上他特意从中州跑过来就是来教训孙万泉的,因为他听说孙万泉这么大岁数了却又拜了个师父后非常不满,觉得这样的行为让他这个师兄都跟着丢人,他自认为自己与师弟都已经是名满神州的国医圣手,哪里还有人配当他们的师父? 况且这样做也对不起死去的师父啊! 只是他到了回春堂以后并没有见到孙万泉的师父,反而发现了瘫痪在床的任安然,作为一名神医,他因此见猎心喜,把治好任安然的病情当成了这几天的主要事情,甚至连教训孙万泉的事都暂时抛到一边去了。 今天若不是孙万泉主动提起他新拜的师傅,济世仁都快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你师父在哪儿,快叫他出来,我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资格收你为徒!” 济世仁虎目圆睁,四处打量,却偏偏对叶天视而不见。 在他眼中,叶天只是一个小青年,应该是孙万泉的徒子徒孙或者跟班一类的存在,根本没往别的地方去想。 就连济薇薇也只是瞪了叶天一眼,对他出手打人很是气愤,然后也睁着一双美目到处乱看,想找出孙万泉的新师傅。 她也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高人,才能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孙爷爷甘愿磕头拜师,丝毫不顾及自己这么多年经营下来的名气与脸面? 孙万泉抹着额头的冷汗,颤巍巍的把手指向了身旁的叶天, “师兄,薇薇……这位叶先生就是我新拜的师父,他叫叶天……” “……” 孙万泉这句话一出口,在场几人顿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齐刷刷的张大了嘴巴! “孙万泉!”济世仁愣了半晌,忽然一声怒吼,厉声大叫孙万泉的名字, “你耍我是吧?随便拉过来一个人就说是你师父?你是不是觉得你师兄我是傻子?快把你师父叫过来,不然当心我抽你耳光!” 济世仁似乎非常愤怒,觉得孙万泉在耍他。 他死都不信孙万泉真的找了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家来当师父,要真是这样的话,他岂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济薇薇也苦笑道: “孙爷爷,你就别闹了,我知道你对爷爷这么大老远的过来找你兴师问罪有些不高兴,但我们也只是好奇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你还是快把你师父请过来吧,不然爷爷不会善罢甘休的。” 显然,她也不信叶天会是孙万泉的师父。 孙万泉却是无奈的一摊手,苦笑道: “你看,我说了你们又不信,叶先生真的是我师父,为了拜他为师,我还特意摆过宴席,请来市首做过见证呢……” “这……” 听了孙万泉这番话,济世仁不说话了,他再次把目光转到叶天身上,皱着眉上下打量他,并且一边看一边摇头,脸色逐渐变得暴躁, “胡闹,简直是胡闹!孙万泉,你居然拜了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为师?你是脑子坏了还是老糊涂了?” 他伸出一只手指着叶天,气的直哆嗦, “你……你真是把我们济善堂的脸都给丢尽了!现在我命令你,立刻给我宣布解除和他的师徒关系,并且马上把这小子给我赶出门去,否则别怪我这个当师兄的对你不客气!” 济世仁吹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