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委屈啊。”
太皇太后直乐,“哭什么哭?我是生娘,你怎么比得上?但他对你也很敬重,你就知足吧。”
“不知足也不行啊,我还能强求不成?”贵太妃委屈地说。
看到她委屈,太皇太后心里既高兴又难过,这老奸妃真是磨人啊。
锦书陪着守岁,过了子时,就在宫里安歇下来了。
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老太太得了这个病,而她也只有一个儿子了,就是少渊。
其实无上皇身体也不好,就算一年能回来一次,那么还能见几面呢?
可不去戍边,两虎相争,始终是困局,她想起了冷箐箐和云靳风的那个打赌,其实有这样想法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除非他把所有的职衔都卸下,连武将都不是了,只当个闲散王爷,从此不过问朝政。
可如今燕国经历过战事,正是用人之际,加上边城的情况那么糟糕,若不镇守几年,如何能让国内长治久安?
她想,最起码也要三年吧。
三年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
再者,便是武将的问题,年轻武将是有的,但是没有一个可以像他或者父亲那样的,战无情够不上,沈仞……
少渊对沈仞的评价是很高的,但始终他才刚入军营不久,积攥不到太多的军功,也不知道他的发挥会如何。
如果能培养一批年轻的武将上去,而边城也能在重兵守护之下安稳起来,或许这个闲散亲王还真可以做。
至于现在,现在就真是一个进退两难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