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他风光一辈子。”
锦书道:“如今是箐箐掌着中馈,花的银子都是有定数的,捐出去了一部分,剩下留一部分给她儿子,所以,大的富贵没有,只要他不闹事,安稳日子还是可以过的。”
锦书不想说起这个人了,说起这个人,生理心理都厌恶。
第二天,暗疾带着辛夷过来给少渊和锦书敬茶。
少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给他们敬茶,他和锦书又不是他的父母,更不是辛夷的公婆。
他说不必敬茶了,暗疾说必须要,少渊说不用,暗疾说用,瞪来瞪去,少渊败下阵来。
反正他很坚决,这是仪式,该走的仪式一样不少。
于是,少渊和锦书只能喝了他们敬的茶,看他们喝完,暗疾又说:“完成咯,我去准备一下,明日归宁的事。”
“暗疾,归什么宁?”锦书连忙叫他,“去哪里归宁?”
“辛夷是王妃的表妹,也是从王府出嫁的,归宁自然是回王府啊。”
“这……”锦书脑子打结,“所以,你们要从王府回到王府,是这个意思吗?”
“对,归宁要请新姑爷吃酒,劳烦王妃命人准备准备。”暗疾一点都不客气。
然后,牵着辛夷开开心心地出门去,购买明日归宁的礼物。
锦书和少渊对望一眼,真能折腾,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