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陪嫁礼单,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微臣和素山受之有愧。”
皇后道:“将军不必推却,这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战无情摇摇头,“微臣知道娘娘是想补偿微臣,但是微臣当日只是尽忠职守,没有什么补偿一说,您若要给微臣补偿,则是否定了微臣当日所为。”
皇后一怔,“本宫并无这样的意思。”
“娘娘!”战无情继续说:“听魏侯爷说娘娘为旧日的事自责不已,但娘娘可曾想过,当日若是微臣权衡利弊之后袖手旁观,您真的在云清湖出事了,那么云清湖当值的侍卫和伺候的人全部都有失责大罪,您当时是亲王妃,这大罪下来,我们都要死的。”
皇后定了定眸,她……确实没想到这点。
当年她如果死在云清湖,一尸两命,这么大的事怎能没人负责?策划者不可能把自己套进去,那么死的就是云清湖的侍卫。
不……他刚才说魏侯爷说?魏清晖?
温素山轻声说:“娘娘,一切都是命,若真要论谁对谁错,那么错的是那些存了歹心之人,他们都不自责心虚,您为何要自责?且娘娘派人从吉州把民女救到京城,民女才能与战哥相聚,未来民女过的每一天好日子,都会感谢娘娘的。”
皇后心结已开,见她眼眶发红,也忍不住鼻头发酸,“温大姑娘,战将军,你们能重聚并非是上天赐福,实是你们自己的造化,往后你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战无情与温素山相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扬起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