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怎么样?”
锦书说:“脸上的伤疤都除掉了,身体上的有些能除掉,有些不能。”
三爷放了心,“脸上的除掉就成。”
她看着锦书,很正式地说:“锦书,谢谢你。”
锦书揉着肩膀,原来当助手也很累,“别问我拿回南珠就当谢谢了。”
三爷笑了,过去帮她揉着肩膀,请她坐下,“不问了,我另外给她置办一份嫁妆,今日我听得战将军跟她求亲,一时激动想给她最好的东西,忘记那不是随意送给你的,是你成亲时给你的陪嫁或者礼物。”
她说着,噢了一声,“我的生意如今交给了敏先生打理,原先的盈利也送往青州了,如今手头上我还真不是很宽裕呢。”
“三爷,问你个事。”锦书转头去看她,“你坐下来咱说说!”
三爷在她身边坐下,“忽然这么正式?问什么?”
锦书对紫衣扬手,“门关上,清场。”
紫衣得令,把门关上守在外头。
“怎么了?”三爷见她这么严肃,也跟着严肃起来。
锦书望着她问道:“你方才说盈利都送往了青州自卫营,而你把生意交给敏先生的时候也说所赚的银子都往青州送,你想没想过你自己以后怎么办?”
锦书本以为她手头上存了不少银子的,没想到她这个假大款,竟没给自己留点。
“什么我以后怎么办?”三爷懵然,但很快明白她问的意思,“陛下在位,我是皇后,陛下不在位,我是太后,我这日子怎么都过得下去啊。”
天下还有比她更尊贵的女子?
锦书摇头,“如果不了解你,这话我信,但我知道皇宫困不住你。”
三爷露齿一笑,“没事,我瞧着不长命,困不了我多少年的,死了就自由了。”
锦书脸色一沉,“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