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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不重要。”温素山连连摇头,眸子悲苦,“他若来见了我这样,又觉得我是为了他,以他的性格即便对我忘情绝爱,也一定会出于愧疚而背负我余下的日子,没必要这样的,我是死是活都不重要,别再连累他。”
她双手抚在脸上,没有摸到一寸光滑的肌肤,世间再无人比她更丑陋,眸光移到双脚,从脚腕往下,都是空的丑陋的。
她喃喃地道:“不该叫他来见我,就让他以为我很好,我过得很好,不见了,不见了。”
她听王妃问想不想见战哥的时候,她想见,很想见一面。
那是脱口而出的回答,是心里最真的回答,但同时也是欠缺考虑的回答。
如今把往事盘了一圈,却发现相见不如不见了,何必呢?何必再害他不得安宁?
锦书说:“或许见一面也好,他大概心里一直有个结打不开,否则为何一直没有成亲……我也是猜测,毕竟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他也不愿意和别人说的。”
锦书看她沉默着,只得道:“你做主,你说不见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