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你们糊涂了!"
二房的魏三爷叹气,“这不行,那不行,怎么样才行啊?依我看还是先把人请过来,看看他的态度,如果他提出来了,咱们就斟酌着办了吧?”
“对啊,兄长,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魏国公的长子魏泽兴听了叔父们说的话,觉得也很有道理跟着劝了起来,“父亲,把人请过来叙话,如果他态度傲慢,且有报复我们的心思,那我们就把他赶走,或者想办法除掉。”
魏国公不想让人知道他曾请过魏清晖来,当时留书是叫他从侧门进来,结果他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进来。
虽然,当时他带着大斗笠,除福伯认得他之外,其他人都不认得。
福伯那边先交代过了的,不可透露半句。
“兄长啊,就以母亲重病唯由,把他请来吧。”
“既说到释旧怨,不如也把伯娘的病情告知贵妃,请贵妃回府看老母亲一眼,她就算再恼我们薄待云靳风,也不会迁怒母亲的。”
一人一句,说得魏国公心烦气躁,别的事情没见这么齐心。
如今全部都叫请,他不请,则显他有私。
抚着额头,觉得脑袋都要炸了,“请,请吧,下我名帖去请他回府叙旧。”
“我亲自去。”魏九爷说。
“请他今晚来。”魏国公转身下令道,“此事不宜拖,母亲拖不得太久了。”
“是,我这就去。”魏九爷大步出去,喝了一声,“备马,拿上兄长的名帖,出发。”
“兄长!”二房的四爷了一句,“贵妃那边,果真不告知?”
“还是要告知一下的,弟弟觉得可以谈呢。”
“是啊,如果都能谈妥,那么我们魏国公府就如以前那样风光显赫,看那些个墙头草还敢不敢乱跳。”
魏国公胸口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以前他是一言堂,他说,他们听完然后各自办事。
现在,这些人没再听他的,没再揣度他的怒气,反逼过来了。
魏国公府,是真的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