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围身之困,再集中精力对付他也未迟。”
景昌帝深思了一下,道:“只怕他不想扶持皇子,一心只想自己当皇帝。”
“他眼下这么做,就是乱臣贼子,以他如今的倨傲,不屑当乱臣贼子,他需要不断建功立业,辅助君王,在燕国立下名望,等日后太子登基后,再营造新帝无道,他废帝取而代之,便无人再说他什么了。”
景昌帝太清楚这位弟弟了,他就是重民望,重名声,这几年立下了战功后,便严于律己,约束门下,不许闹出半点丑事。
所以,监正说得有道理,乱臣贼子他是不屑当的。
扶持皇子,再到确立太子之位,再花时间巩固太子的地位,得到太子的重信和依赖,前后起码要花费小十年的光景。
如此说来,他是不着急对付。
反倒是魏国公得寸进尺,不断任用自己的亲信,且拉拢朝中大臣。
“陛下,围身之困也不用太过虑,如今有丞相与之抗衡,何不利用丞相与他斗,您居中平衡?”
景昌帝蹙眉,如果这样做,就是要重用丞相,但丞相是太上皇举荐的人。
凌灿洞悉他的心思,微微一笑,“陛下,太上皇如今已渐渐没了废帝的念头,且他始终是想让朝廷稳固,让燕国更加昌盛繁华,所以他举荐的人往往是于国于朝有用的,再说,丞相之位权重太大,不管您愿意不愿意,都是要用他,何必显得心甘情愿地倚重他呢?您若使得丞相与您一心,何愁什么远近之忧呢?”
这番话,说到了景昌帝的心坎里去了。
他当然想要对付老七,但是,比起老七的强势,魏家的气焰日渐高涨,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