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念又深了一些,他想央着阿萍再与他闹一次。
他想只要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他一定能突破她的阻拦,好好地碰一碰那儿。
眼见妖怪又贴上了,阿萍立刻打了一下他目的明确想要覆在自己前胸的手:“你可收收你的骚气吧?快冲天了都!”
“诶~~~”牛圣婴拖长音调不情不愿地收回手,把头靠在人的圆润的肩头磨蹭。
蹭了几息,他眼珠一转想到自己未达成的目的,于是便在女子的惊呼中带着她倒了下去。
又是翻身一压,惹得阿萍闷住了气息,直觉自己像是那磨盘下的豆子,将欲扁平。
她不舒服得蹬腿,揣着牛圣婴的膝上,警告。
他的身上像吸满了火焰山内天火的热度,挨着,就让人难耐,热汗淋漓,像是正洗着一个热水澡。
出乎意料,少年妖怪没做什么只是望着阿萍,认真的望着。
一人一妖隔绝外界,在此处建立了个独属于他们的小天地。妖的目光执着专注,让人分不清他此刻是单纯的凝望,还是又要化作欲壑难填不知满足的蛮兽的前奏?
明明无有出路,却偏要纠缠,去碾碎花瓣,又要不讲道理的霸道痴缠。
鼠蹊处的磨蹭,伏兔之位的相贴,府舍处的紧缩,四目相对见,她让他直视他的欲望。
阿萍瞪大眼睛,震惊却慌忙地感受到了让她羞耻得流下泪的感受。
“你这混账!”
哽咽地骂出声(),阿萍羞耻得蜷缩着身体?()?[(),回避少年妖怪带着安慰又带着讨好的吻。
她羞得呜呜哭,心里的荒谬绝伦漫布。
他怎么能?!
他怎么能在她身上,那代表着孕育新生命的位置……了,多脏啊!!!
什么是妖物?不能以凡人常理推之,不能以礼想之,是脱离人幻想常识的野性,披着人皮的异类,有着突破人之常理的规则。
野间兽类的占有标记用什么?前世阿萍在电视上见过太多。却完全没想到竟有一日……会溲到她自己身上!
现今一妖一人依旧没有成事,她却还是被妖逼得哭了出来。
亏她以为他再怎么不要脸,终究也是有个界限的,哪里想得到他根本就没下限!!!
阿萍气急了,眼泪便流得更凶了,她不清楚明明是小情侣之间的玩闹,为什么最后的走向却带了强制的意味?!
人与妖怎么最后都会发展成这般……
那边还在继续个没完,阿萍却感受到他落于自己耳间颈处的讨好,她抖着声音,哽咽骂道:“你这没下一回了!不要脸!流氓!恶心!”
牛圣婴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这骂是他应受的,他也清楚。
随了她的骂,总之她也骂不出什么新花样,他在心里轻笑。
他愿意为了她改好,学着不再去做些饿事,但这也并不能证明他牛圣婴是个好东西。
他本质上就不是个好了。
在火焰山的时候他捏起过虫子,也分尸过那些小东西敲过,明确知道有些东西他暂时给不了阿萍。
但他怕啊……
他的阿萍可太好了,一日活得比一日耀眼,他怕她把他这山野妖精当做年少荒唐。
要知道凡人最经受不起诱惑,他怕在自己闭关修行时又杀出了什么胆大包天的蠢物,勾了她去又怎么办?
所以啊………
无法抑制地,从少年妖怪的喉中冒出阵阵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不成调子的轻笑。
他这个坏东西,只能抢先一步弄脏她了。
让她面对暧昧示好时,回忆起他给予她的‘难堪’。
可怜啊,少年妖怪半阖眼帘掩去自己眼中完成算计的灰暗,他想他的好阿萍是个面皮极薄,且又是有着对自己亲近之物极其容忍的心软。
从今往后,只要他不走邪道,不再行差踏错,她就被他缠住了。
想到目前还因为觉得自己小,而让着他的阿萍,牛圣婴心里黏软糊做一团,反复又耐心地哄她:
“好,我再不敢了,就原谅我这会吧,好阿萍。”
我知道,你会原谅我的,阿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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