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事的。”沈棠紧紧握住她的手,可才走快了两步,她突然捂着肚子疼的喘气。
“怎么了妈妈?”
“好痛,我有胰腺炎,可能犯病了。”
温宁清楚,她是多病综合,病情十分复杂,她立刻停下来,坐在草地里,掀开婆婆的衣服,往肚子上下针穴位,很快婆婆吐出了一抹带黑的血,她的疼痛缓解了一些。
冬天的山村格外冷彻入骨,温宁给她擦嘴,手都在颤抖。
沈棠忍着痛,细细看她苍白的小脸,心疼的摸了摸。
心里似乎明白了几分,只语重心长的对她道,“宁宁啊,妈这样子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如果你舅舅和他有过节误会,你要从中调节,再难的事妈相信都能解决。
若我走了,他就真的孤身一人了,因为小时候,他暴戾多疑,不信任任何人。
你要接替我,成为他的温暖,他表面再强悍滔天,心是彷徨无依的。
答应妈妈,以后别离开他,生下他的宝宝,与他相爱,守着他一生好吗。”
重重的期盼,滚烫她的心窝,她忐忑不安,也愧疚不能,泪滴垂落,“妈妈,我被逼着做错一些事,但我不会再伤害他……我想与他相爱,只要他要我。”
“他瞒不了我,他喜欢你的。”婆婆宽慰一笑。
“还真是婆媳协和,情深义重啊。”——突然,黑暗中不知何处,一道声音插来。
熟悉的,温宁猛地抬头,戒备悚然地站起来,是黎向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