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委屈:“你不知道,他死的太快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没了,连骨灰都没给我剩下……”
两面宿傩抬起你的脸,轻轻拨开搭在你脸颊上面的头发,“你最好别哭。”
你不,你就要哭,你打他,“我都这么难过了,你也不知道安慰我,不知道哄我,呜呜,我造孽啊,摊上你这么个男朋友……”
两面宿傩像是被你气笑了,攥住你的手,“看在你喝傻了的份上。”
“我根本没傻!”你咬他的手,“你根本就不合格!我不要你了,我要和你分手,我要去找小狐狸,他不穿衣服,他好白,好好摸……”
两面宿傩笑意收敛,掐住你的下巴,凶得要命:“再说一遍?”
你哭声一顿,“干嘛这么凶!你活该找不到老婆,你知道老婆什么意思吗,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是个大傻蛋!”
说到这里,你又想起来一个好玩的事,你扯起被子,“宿傩。”
你嘿嘿一笑,“我要给你变一个魔术。”
他不说话,就看着你。
你指了指自己,“你看,这是你老婆。”
然后你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你现在没老婆啦,哈哈!”
两面宿傩被甩了!他也有今天!你简直太开心了,蒙在被子里笑,然后你的被子被扯掉了。
两面宿傩搂住你的腰亲你。
他好用力,好痛,你不喜欢,气得打他,他又温柔起来,你好舒服,你喜欢。
你搂住他的脖子,好久好久你们才亲完。
“还要。”
你说:“还想亲……唔。”
他好听话,你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吻里带着酒气,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喝了酒。
酒好好喝,亲完以后,你又从背包里掏出酒来,“你知道吗,酒真的好好喝。”
你站起来,把酒洒在地上,“这一杯给我可怜的舞哉。”
想到舞哉,你又委屈起来了,看着宿傩,“是我的错吗,是我没有好好照顾他。”
“可是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小学就自己到处跑,我捡垃圾,从来没有人陪我。”
“我不知道怎么照顾他,我好不适应,从来没有人离我这么近,从来没有人在家里等我。”
你哭,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我第一次喂人吃饭,第一次哄人睡觉,第一次给人读故事,我以为我对他够好了。”
“可是他说变坏就变坏了!”
舞哉变坏是因为你吗?
你很迷茫。
你从小就独立,根本没有办法去想象舞哉对你的依赖。
不就是没有去见他吗。
你只是一个见过几次的人,你不去见他,他不能找点自己的事情做吗?
你又扑进宿傩怀里,“宿傩,你知道依赖吗,他好依赖我。”
依赖。
你不懂这个词汇,宿傩也不懂,他看着你的眼睛,听你说话,听你哭,然后又亲你。
你还没哭够呢,可是这家伙亲亲的技术太好了,你好舒服,就又不想哭了。
你感觉你越来越幼稚了,你在院长妈妈面前都不哭的,她问你好不好,你从来都说很好。
为什么在宿傩面前你会一直哭呢?
你不明白,你感觉他身上肯定涂了辣椒水,你对着他的脖子舔了一口。
他摸了摸被你舔过的地方,表情有点困惑。
你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舔了一下,没味道啊。
你看他,“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偷偷藏了辣椒在身上。”
他低头,唇将将擦过你的耳垂,“为什么?”
你感觉脑袋酥酥麻麻的,连忙捂住耳朵,离他远了一点,“因为我看见你就总是哭!”
他像是觉得好笑,这家伙长得太拽了,不管怎么笑,都像是在攻击别人。
他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淡漠,好拽好气人。
可是他小小的眼睛紧紧盯着你,像是小狗勾,又好乖好可爱。
你远远看他,这家伙敞着胸躺在床上,衣服也不拢好,他的胸肌真的好大,一看就不太正经的亚子,可是表情却好拽。
这家伙一脸的生人勿近,上去要个微信就会被他立马鲨了的样子,衣服却不好好穿,从胸露到腹肌,一路往下,连那里的毛毛都能瞧见一点。
以前还不觉得,但是,现在他已经是你的男朋友了,你就觉得好色哦,真的好色哦。
你又扑进他怀里,对他动手动脚,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你在搞色色,一副任由小猫在自己身上踩奶的模样。
这家伙不会是不行吧。
你狐疑地看着他,然后掀起衣服看了一眼。
救命,他哪里是不行,他行得很!
你顿时被吓得清醒了一大半,这玩意进来,会、会死人的!
不搞了不搞了,搞不起,你立马就想开溜。
两面宿傩拽住你的脚,把你扯回他怀里。
“你这家伙。”
他从背后抱着你,声音冷冷淡淡,“真把我当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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