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当年的江家又好到哪去?”
“自古来胜者,王败者寇。”
“江老夫人,不管真的傻还是假的傻了,不如好好的想一想,是江家的地契重要,还是你孙子的命重要!”
“据我所知,江家这些年,入不敷出,你觉得他还能再撑多久?嗯?”
“明天是最后的期限,你好好想想。”
“展某告辞!”闻到一股,浑浊的臭味,展宴拧了拧了眉,单手抄兜而离开。
夕阳的落下,拉长了他的身影,修长的影子从,别墅门外离开。
江老太太也曾是何等的荣耀,灯光,现在却落了个痴呆的地步,大小便失禁,离了下人,哪怕连简单的吃喝都成了问题。
梅妈赶紧给江老太太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只亮着一盏油灯,漆黑昏暗的房间里,江老太太恢复了神智,目光清明,手也在难以自控的颤抖,“去把,江家老宅地契拿过来吧!”
江老太太闭着眼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做了偌大的决定。
梅妈大惊失色,“这可是江家唯一留下的东西,要是连老宅都没了,这…”
“江家老宅固然重要,可我不能亲眼看着我的孙子就这样死在我前面,就算要死也是黑发人送白发人。按照我说的去做!现在就去!”
江家大部分的资产已经全都被变卖,应家也跟那个姓展的沆瀣一气。
庞大的江家老宅,普京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守住。
她守得了一时,却守不了一世。
江家也迟早会落入在他的手里。
梅妈离开后没多久,穿着高跟鞋‘噔噔噔’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应静雅推开门走近。
江老太太睁开了眼睛,看着门口的人,“你来做什么?来看笑话?”
应静雅不缓不慢的走进门,目光落在仿佛已经时日无多的江老太太身上,“…我没有忘记,当年你为了那个私生子,同意让江柔进门的时候,我也是像您这样,躺在床上。”
“出去,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滚出江家!”
应静雅冷笑,“我再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看中的儿媳江柔,已经死了,你的儿子…我的好前夫,跟着她一起去了…”
“你…你说什么!!!他怎么了!”江老夫人情绪立马变的激动了起来。
应静雅突然大笑了起来,在昏暗的房间里,火光跳动在她的脸上,眼神里情绪复杂,可是并没有觉得有半分开心,她又重复的说,“江柔得了尿毒症,十几天前就死了,还有你的好儿子,抱着他的骨灰一起跳了海。”
“现在,只剩下了最后那一个野种还活着!”
“江岳中早就该死,负了我,还抛弃我的儿子,跟着那个贱人去了国外,现在阿树命在旦夕…只剩下留有一口气…”
“医生说如果他还有三天醒不过来,就让我们给他准备身后事,在他死之前,我给他打了一通电话,我说阿树快死了,让他回来看看他…”
“你知道他说什么嘛?!”
“他说他没空,要用最后几天陪着他的江柔,你觉得可不可笑!那是他的亲儿子,都不愿回来看他一眼,甚至还觉得我还在跟他玩什么把戏,开玩笑!”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留着江家老宅的地契是想留给那个野种,我告诉你,不可能!!”
“如果我儿子死了,我也绝不会让他活着,我要让他给我儿子陪葬,让你们江家彻底绝后。”
“你你你…你这个畜生,你这是想逼死我啊!”
应静雅笑了,语带讥讽,“当初你也是这么逼我的,现在不过是风水轮流转,属于阿树的东西,我都会一样一样给他夺回来,当初为了逼我离婚,处处打压应天集团,硬生生把我折磨成一个疯子,我也不会做出伤害阿树的事情,现在他还记恨着我这个母亲,现在…都是你们江家的报应。”
“进来吧!”应静雅,向门外看了一眼。
梅妈颤巍巍手里拿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东西,“大…大小姐…这是你要的东西。”
“你…你们…”江老太太,想要抢走她手里的东西,刚下床整理坐在了地上,朝她跑了过去,江老太太怎么站都站不起来,声音嘶吼,抓着她的裤摆,“这是我江家的东西…”
应静雅低头冷笑,“妈,这是我儿子江裕树该得的,他是江家长子,也是江家继承人。”
“我只是替他拿走,他该得到的东西。”
“展宴以阿树的性命要挟,你不为所动,我也早猜到熬到现在,你无非就是想等那个野种回来,亲手将东西交给他。”
“你真以为我无能吗?”
江老太太,嘶吼的声音已经没了力气,“还给我…”
“咳咳咳…”江老太太咳了几声,口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