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已经失去了控制,再被他话里话外的刺激,内心也开始挣扎。
是啊,谁还没个需求。
大不了,她就把裴晏舟当成一个牛朗。
只是她也清楚,这个牛朗一旦招惹上,怕是一时半会儿甩不掉。
在接受和拒绝之间挣扎了很久,程溪一时拿不定主意。
直到人被裴晏舟抱到了床上,男人气势汹汹的压下来。
程溪的意志力彻底瓦解。
夜晚,轻柔的晚风吹拂着窗帘。
窗外隐隐约约的路人声音也传了进来。
小小的套房里,女人压抑的声音听的人面红耳赤。
声音一直延伸到浴室里。
直到好一阵后,程溪被浴巾包裹着从浴室里抱出来时,一张布满红晕的小脸上透着舒适的满足。
裴晏舟将人轻柔的放到床上,掖好被子,“你睡着吧,我回房了。”
“嗯?”程溪眨了眨微醺的双眼,目光往下一瞟,“你就这样回去?”
“回去洗个冷水澡就行了。”裴晏舟一边穿衣服一边哑声回答,“我说了只伺候你,只想让你舒服,我说到做到,不是骗你的。”
程溪沉默了一阵,才轻轻“哦”了声,“那……晚安了。”
“晚安。”
裴晏舟温柔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正欲走。
“等一下。”程溪忽然叫住他。
“还有事?”男人猛的转过身,乌黑的眼底带着隐隐的期待和希翼。
程溪打开钱包,从里面取出一张一百块,红肿的唇微微含笑,“今晚的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