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崇礼看他神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她又干了什么事惹到你了。”
“别再提她了,我原以为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结果也是如此肤浅,跟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裴晏舟哪里好意思跟好朋友说自己今晚本来想睡程溪的,结果却被她拒绝了,她不但拒绝了自己的身体,还执意要跟自己离婚。
该死的,他都努力不去介意苏程两家身份太低,愿意继续维持这段婚姻下去了,她太不识好歹了。
陆崇礼轻笑,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轻笑,“我可不觉得她跟别的女人一样,能用蛋糕盖秦嘉淼那丫头的脸,胆量不小,说真的,她要站我面前,我都得举着酒杯敬一句“佩服”。”
“匹夫之勇罢了。”裴晏舟冷冷的讽刺,“若不是运气好遇见我,她这辈子都完了,秦家哪里会放过她。”
“话是这么说,遇到这种事情,有血性的谁忍得了。”陆崇礼却不这么认同,“说真的,那种情况,程溪要是能忍下去,我可能还看不起她。”
“你说这些话就不怕秦嘉淼气死。”裴晏舟意味深长的提醒,“秦嘉淼可是喜欢你好多年了。”
陆崇礼啧了声,抿了口红酒,“拉倒吧,她这脾气我可消受不了,娶她,我宁可这辈子不结婚。”
裴晏舟复杂的扯了扯唇,“有些事没绝对,你看我不也不声不响的被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