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室。
她摇了摇脑袋抛开一切复杂纷乱的情绪,开始一下午的忙碌。
晚上七点半,她被顾语声强行从实验室里拉出来,脱下防护衣。
顾语声给正在脱手套的余安安倒了杯牛奶,靠在水吧前问余安安:“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什么打算?”
余安安头也未抬,在一旁洗手池洗手:“是傅南琛让你来问的吗?”
她觉得有些可笑,谁给傅南琛的自信觉得她怀孕孩子就一定是他傅南琛的?
“我再次重审,孩子不是他的!”余安安抽过纸张擦手,“你让他不要过分关心我的事,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去关心关心他的未婚妻!”
“其实也不是,我们好歹是同学,我是关心你的!”顾语声端着杯子尴尬的挠了挠头,“我也觉得我表哥这事办的很渣!但我和他不熟的,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回国!第一次见到他!我发誓真的!”
顾语声着急和傅南琛撇清关系。
见余安安黑白分明的眸子就那么静静看着他,他才道:“是他一直给我发信息,我这才多嘴来问你一句。”
“你让他不要再打听我的事,话说的难听点,他这是在犯贱,他曾说我是狗皮膏药恬不知耻缠着他,现在我躲他躲得远远的,他现在反过来打听狗皮膏药是干什么,非要一个舔狗跟在身后,才显得他傅少魅力无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