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也早早离席回去休息。
忠勇伯倒是难得高兴,一直在和江云飞喝酒。
江云飞忍不住提醒:“伯爷年事已高,还是少喝些酒吧。”
忠勇伯在战场上落下不少旧疾,如今身子看着硬朗,其实早就病痛缠身,江云飞不免有些担忧。
忠勇伯不以为意,笑着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年轻时喝两坛子酒也不在话下,那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说着话,忠勇伯又喝完一杯,还要再倒酒,手被江云飞按住:“伯爷也说那是年轻时候的事了,人老了,总该服老的。”
好小子,帮你说几句话你就敢教训我了?
忠勇伯想跟江云飞辩一辩,偏头对上少年人认真又关心的目光,到嘴边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这孩子真的好像云飞啊。
那时云飞进了军营,就爱管他喝酒,还管他带兵打仗。
那时他正值壮年,云飞却总说他已经老了,要服老,所以手里的兵要交给云飞带,剩下的仗要交给云飞打。
可惜,那孩子已经不在人世了。
忠勇伯眼眶微热,他放下酒壶,淡淡的说:“你说得对,我老了,不能喝这么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