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
白夕雾死死的咬唇,不知该如何辩解,只好故技重施又晕过去。
沐家到底还要办喜事,沐晟站出来向江云骓赔礼,然后让人把白夕雾抬出府去。
“慢着。”
江云骓叫住沐晟,而后看向苏淮远:“办女子学堂的提议不是苏公子提的吗?苏公子不管管?”
“白姑娘的双亲已经故去,晚辈看她可怜,才让她帮忙做事,但晚辈没想到今日她会惹出这样的事端,还请世子莫要误会。”
“所以你们不熟?”
江云骓把苏淮远的言外之意摆到台面上来。
苏淮远这些日子和白夕雾走得挺近的,好些人都看到了,苏淮远若是说他们不熟,难免会被人诟病,说他胆小虚伪。
苏淮远一时骑虎难下,正努力思考说辞,贴身伺候的小厮被丢到江云骓脚边。
小厮摔得不轻,还没爬起来,便被江云骓踩住手。
江云骓穿的是内务府特制的厚底官靴,轻轻碾了两下,小厮的手掌就变得血肉模糊。
小厮惨叫起来,江云骓神情冰冷,一字一句的问:“你刚刚指我是什么意思?”
在场的人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皆是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后背发凉,唯有沐家兄弟看到这一幕莫名有些熟悉。
之前周锦朝打他弟弟的时候,气势是不是也有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