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从未碰过谢小姐一根毫毛,请夫人放谢小姐回家。”
江寻说完,谢云柔又哭了一番。
殷氏顾不上怪她辜负了自己的期望,严肃的问:“灵清郡主病逝了,你们可知晓此事?”
两人均有些诧异,但很快就接受了。
江寻如实说:“大少夫人离京前就开始不明原因的流鼻血,大少爷一路都在问医求治,但无人能治。”
谢云柔也道:“我们离开时,郡主的头发都掉得差不多了,但没想到这么快就……”
谢云柔没有说完,江云骓已忍不住冲进厅里。
他扫了谢云柔一眼,看着殷氏质问:“她是谁?”
江云骓双目猩红,眸底燃着熊熊怒火,谢云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江寻身边躲了躲。
殷氏也心虚的不敢直视江云骓,含糊道:“阿骓你以后是要继承爵位的,遇事能不能冷静点儿,这么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我问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江云骓拔高声音,态度很凶,殷氏知道瞒不过去,绷着脸说:“她子嗣艰难,太后为了补偿江家,为你大哥挑了谢家小姐做妾。”
“大哥和大嫂才刚成婚,母亲就擅作主张为大哥纳妾,未免欺人太甚!”
“这也是太后的意思……”
“这是忠勇伯府的家事,母亲不点头,太后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塞到大哥身边去吗?”
“我如何不能点头?她把你大哥迷得神魂颠倒,连我和你爹都不放在眼里,根本不配做我的儿媳妇。”
殷氏被江云骓责问的语气伤了心,说出自己的想法,最后又道:“我并未阻挠他们成婚,只是不希望你大哥日后变成孤家寡人,我是为了他好!”
这话,江云骓从殷氏口中听过无数遍。
江云骓看着殷氏,只余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