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罪证努力,让玉晚留在身边,一是想让别人相信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二则是想让玉晚日后作证指认贺俊这些年一直在为殷还朝提供权色交易。
萧茗悠一出现,就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江云骓凉凉的睨着花容:“故意隐瞒这笔账还没算,还有心思管别人?”
“奴婢的命都在少爷手里,少爷要处置奴婢易如反掌,奴婢只求问心无愧。”
花容一脸坦然,像是吃定江云骓不会拿她怎么样,没了之前的怯懦害怕,显出反骨。
良久,花容听到江云骓说:“把你卷入这些是非中的人是我,你应该恨的人也是我。”
言下之意,恨他可以,不能恨萧茗悠。
两日后,天气晴好,花容和江云骓一起随太子来到城北山上狩猎,一同出行的还有萧茗悠和殷府的几位少爷小姐。
一下马车,萧茗悠便不小心崴了脚,太子把负责伺候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又勒令亲兵搭好营帐。
萧茗悠歉然的说:“都怪妾身自己不小心,不怪别人,妾身伤得不重,万莫因为妾身扰了兴致。”
“皇婶腿上有旧伤,御医说过要好好休养,便是小伤也不可疏忽大意。”
太子很自然的接过话来,萧茗悠垂眸避开他的目光,轻声说:“谢殿下关心,妾身确实还能坚持,不仅因为不想害大家白跑一趟,更因为妾身自己想多看看这里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