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出来,而且殷大少爷平日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自己的姑姑是当今的忠勇伯夫人,能让他吃瘪的自然也只有忠勇伯府的公子了。”
墨晋舟能凭一己之力走到今天,自然不会是蠢笨之人。
江云骓喝了口茶,把墨晋舟刚刚说的话都消化完,问:“刚刚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可有证据?”
从这几天对殷恒的接触了解,江云骓相信墨晋舟没有撒谎,但要定殷恒的罪,需要板上钉钉的铁证。
“没有,”墨晋舟摇头,随后又道,“如果有,我早就去瀚京找忠勇伯了,我一直觉得忠勇伯是这个世上最铁面无私的人,如果他知道有人背靠忠勇伯府为非作歹,肯定会把这些人绳之以法。”
墨晋舟看上去好像很崇拜忠勇伯,江云骓却莫名觉得有些刺耳。
他噌的一下站起身说:“我爹忙着军中事务,连家里都没精力管,自然不知道这些事,不过我既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必然会一查到底!”
丢下这句话,江云骓带着花容离开。
上马车后,江云骓问花容:“我说过他的心机很深,让你离他远点,你为何要答应绣帕子给他?”
花容知道江云骓会不高兴,屈膝跪下,坦诚的说:“奴婢出身卑贱,见识也浅薄,墨公子做到了奴婢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奴婢帮他其实是在同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