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既能广结善缘,花费的成本也不高。
而且能留宿云山寺的香客都非富即贵,这结下的不仅是善缘,更是许多人可遇不可求的机缘。
除了这些,花容对于传统的夏衫也有一些改良的想法,不知不觉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
写完手有些酸了,花容活动着手腕,想等墨汁晾干再把信装起来,却听到李湘灵怒气冲冲的声音。
“贱人,给我滚出来!”
有之前的经验,花容第一时间把信和账簿藏起来,然后才去开门。
李湘灵和之前一样直接带人闯入,却被那位叫曹洪的亲兵拦下。
李湘灵没见过曹洪,也辨不出他身上的甲胄是哪儿的,只当他是工部的人,皱眉怒道:“我可是永安侯嫡女,狗东西,还不快给本小姐让开!”
“好大的威风,原来永安侯就是这么教自己的女儿的,看来太子妃的端庄贤淑也是装的了。”
江云飞从主屋走出来。
李湘灵一看到他,顿时像老鼠见到猫,周身的气势瞬间消散,弱弱的问:“云飞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本官有公务在身,永安侯嫡女又为何会出现在佛门净地?”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问话,从江云飞口中说出来,莫名带了讽刺的意味。
好像高高在上的永安侯嫡女,不配出现在佛门净地。
李湘灵被噎得小脸一红,随后指着花容说:“云飞哥哥,这个贱婢竟然咬阿骓哥哥,你难道不罚她吗?”
“你怎么知道的,江云骓跟你告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