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今后可要多来往才是。”
韦氏含笑点头答应:“理该如此。”
张昌宗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女人有说有笑的定了他的“终身”——
身为公主,义子总不是随随便便就认的,认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可不就是“终身大事”么!
“傻小子,还不过来磕头拜见。”
然后,张昌宗就被韦氏揪过去,依照礼法拜见他那新上任的干娘同志。话说,看着太平公主年轻得有些过分的脸盘,这一声干娘还真有些叫不出口,憋得脸孔通红了,嘴巴张合数次都喊不出来。
这迥异于往常的样子,把两个当妈的逗得笑个不停,完全没人想起要照顾一下他这个少年儿童幼小心灵的事情,自顾自的笑得欢快。
张昌宗感觉,就算多了个干娘,估计也不是多了个疼爱他的人,感觉就是多了个取笑他、欺负他的人。
张昌宗满目沧桑的望着太平公主,觉得有必要提醒、争取一下:“先前是谁说喜欢我来着?麻烦回忆一下,有点儿疼爱幼小的心好吗?”
韦氏又拍了他一下,这次有记得不打头,拍的是肩膀:“还不叫人!”
张昌宗被拍得一趔趄,直接一个扑爬扑倒在太平公主脚边,太平公主笑眯眯地看着他,笑道:“我的儿,方才已经磕过头了,不必再行如此大礼!”
张昌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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