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准备吆喝他们一家上路的时候,似乎隐隐听到那冯七喃喃了一句‘我打死都不会说的,我会保护好她’。” 苏云眸光微凛,坐在她身旁的苏娘顿时不安地看了看她。 孙娘继续道:“第二次,是他们准备出门的时候,那个冯七突然说要上茅厕,这一去,竟是许久都没回来,那小厮觉得不妥,又立刻着人去找,这一次却又是那冯七自己回来了。大概三刻钟不到的时间,那冯七突然额头带血地走了回来,冯管事又急又气,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却只是脸色苍白地一言不发,还紧紧捂着胸口,一副很是痛苦的样子。冯管事心疼儿子,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忍多说什么,跟那小厮求了情,也就这样过去了。” “第三次失踪,却是在庄子里。冯管事一家在四处查看自己以后要住的院落时,那冯七又突然不见了,一群人又是气急败坏地找了半天,最终在不远处的一个稻田里找到了昏迷的冯七。冯七本便是冯管事的老来子,自小不管多调皮捣蛋,都难免多疼爱一点,这一看,惊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后来发现冯七只是单纯昏迷,才缓了过来。只冯七好不容易醒来后,竟一脸惊慌失措,先是查探了自己身上一番,又一个个地追问送他回来的人,可从他身上拿走过什么。大家都以为他是刺激太过,脑子坏了,都没理他。” “只是自那以后,冯七便像丢了魂一般,冯管事又是无奈又是认命,就这样放任他去了,总归自己的小儿子好好的。谁料,没过几日,冯七……便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