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可以研究，慢慢地就琢磨出道道来了。
“至于这个亡魂……”
姜思白正要琢磨看看，怎么才能证明这亡魂大概率也是来自北祁战府的。
毕竟他在梦魇中的发现并不能作为证据而存在。
谁知道他还没有开口，战鹰月已经神情震慑地说：“这个亡魂，是我北祁战府的前辈！”
姜思白讶然问：“你知道？”
战鹰月深吸一口气，随后抬起头来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感觉到了这个亡魂身上的战气。”
姜思白仔细研究过战气，发现这种力量十分神奇，居然也属于是炼精化气的一种。
同样是以人体精元为原料，只是在炼化时还要加入自身战意，从而成为一种有别于真气的更偏向于精神的特殊力量。
这一点姜思白早就发现了，毕竟他的龙符大将军都可以使用战气，只不过龙符大将军的战气也是从他这里供给的而已。
“而且唯有北祁战府的前辈才懂得如何利用战气来压制阴戾。”
“这个亡魂上有很明显的战府秘法痕迹，只不过这个秘法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
姜思白稍稍沉吟，随后立刻剑指上绽放纯净的剑气，配合‘摄阴秘法’给这亡魂上的阴戾进行了一次‘修剪’。
剑气一挥，便是将一片阴戾给裁下。
而后那些阴戾都会被姜思白自己吸收成为他梦魇世界的养份。
当越来越多的阴戾被清理，而那亡魂的形貌也渐渐脱离了扭曲。
北祁战府的秘法依然有效，战气为那亡魂继续维持着自身的存在。
可是，这个亡魂已经几乎没有什么自我意识了。
战鹰月哪怕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这次还是哀叹一声道：“是常固师伯，本以为他早就已经去世了，没想到竟然会变成这样。”
北祁战府的问题，似乎已经一切都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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