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逐出秦家!”
然而就在这时,秦风突然冷笑一声。
接着,抬头望向奶奶赵赛花,“你是老糊涂了吗,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他们几个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家说什么,就没人相信?”
哗——
随着秦风这话落下,全场顿时陷入哗然。
紧接众人都瞪大了眼珠,想不到秦风敢说奶奶赵赛花是个老糊涂。
要知道在大家族里,平日里只有长辈训斥小辈的份,哪里敢有小辈说长辈的不是。
“秦风,你好大胆子,都敢骂奶奶了!”
秦驰站了起来,怒目圆瞪指着秦风叫道。
因为奶奶疼爱他爸爸秦兴富,进而爱屋及乌,也非常疼爱他。
尽管他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但就是不妨碍奶奶赵赛花喜欢他这个孙子。
“秦风,你放肆了,岂能如此和长辈说话!”
大伯秦兴邦沉着脸色,严词喝道,“此事,你有错在先,长辈说你在理,惹怒贵人,连累兄长,你已经触犯了家法!”
“大伯,我敬你,才喊你一声大伯!”
秦风负手起身,无视众人那错愕的眼神,不屑说道,“区区一个楚云阳,就让你们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对待我堂堂一个秦家子弟,难道这不是放肆,这不是大胆吗?”
秦风反问一句。
不等秦家众人反应,秦风声音继续响起、
“我身为秦家血脉,她却随意给我扣上一顶‘秦家祸害’的帽子!”
“我身为秦家血脉,她却随意偏袒,不问缘由,欲要将我逐出家门!”
秦风每一句话落下,分别指着四婶魏桂芳,以及奶奶赵赛花。
“难道在你们眼中,堂堂秦家血脉都是能随意诋毁,随意逐走?”
随着秦风最后一道的话音说出,就连一向沉稳的大伯秦兴邦,都忍不住一阵面色青白。
秦风的话实在说得太尖锐,甚至太刺耳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没有诋毁你了。”四婶魏桂芳更是觉得不对,焦急解释说道。
“你没有诋毁我?”gōΠb.ōγg
秦风冷笑一声,“在你们看来,楚云阳就是权贵,要去攀附结交,而我秦风从农村来的,就是祸害,对家族没有用处是吧?”
“可你们趋炎附势,不争自强,一味攀附讨好所谓权贵,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这跟我秦风有何干系,我不给楚云阳好脸色,就骂我是秦家祸害?”
“谁出来解释一下,什么它妈的叫做秦家祸害?”
秦风说到最后,直接怒了,几乎吼了出来。
听着秦风如此明目张胆的话,秦骏和秦宁等人都是面色大变。
谁也没想到,这个从农村来的秦风,言语如此慑人,锋芒毕露。
竟敢横眉冷对千夫指!
此时,秦宁那是又怒又气,又懊悔!
她一怒秦风不顾颜面,跟秦家众人当场翻脸;二气秦风一个农村青年,凭什么有这样的底气;三懊悔自己第一个引战,如今让秦家众人跟着陷入难堪。
要知道有些话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
比如为了攀附贵人,不惜拉下亲戚,这种话一旦说出来,脸面还要吗?
“好啊好,老二,你教了一个好儿子啊!”
奶奶赵赛花气得整个人都发抖了,指着对面秦青山说道。
大伯秦兴邦等长辈,也都转头望向秦青山,兴师问罪起来。
他们奈何不了秦风这个小辈,难道还奈何不了秦青山吗?
此刻,秦青山脸色也相当难看,不过那是对秦家众人而言。
随即面对秦家众人的目光,秦青山开口沉声道,“我不认为你们说我儿子是秦家祸害,难道不去攀附权贵,怎么能叫秦家祸害,骏儿想要往上走,首先要修炼自身,而不是一味攀附。”
“我觉得儿小风没有说错,四弟妹为什么要说我儿子是秦家祸害,现在你该给我儿子道歉!”
“老二你……”
大伯秦兴邦一下子就愣住了。
没想到秦青山和他儿子一个尿性,果然有其子必有其父!
敢情秦风如今这么锋芒毕露,都是跟秦青山学的。
当年秦青山如果不是一身傲骨,锋芒毕露,得罪燕京那个公子哥,最后又岂会被逐出秦家。
眼下,秦风一如他当年,得罪到了楚云阳。
啪地一声!
就在这时,一道拍案声响起。
“都住口!”只见爷爷秦长仁一巴掌拍在桌面上,低喝了一声道。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是全场立马安静下来。
秦长仁看了一眼秦风,开口说道,“兴宗的话没有说错,打铁还需自身硬,人脉关系固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