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里。
逆天功法？
天道反噬？
想到这些，江宁整个人沉默在那。
过了许久，江宁抬起头道：“老前辈这么做，是怕我练不成《上古凝气术》反而害了自己，对么？”
羊皮裘老头笑了笑：“不错！”
“但老前辈也说了，古往今来修炼此法者很少很少！但也有成功的，对么？”
“对！”
“那老前辈能不能告诉我，那些最后成功的前辈，最后变得有多强？”江宁问。
这下，羊皮裘老头尴尬在那。
想了想：“你若真的能够练成（天道）篇，那可就不得了了！最起码三十三天域，将会有你一席之位！”
三十三天域！
听到这话，江宁眼眸放射出光芒！
在天龙大陆，谁都知道，三十三天域，号称：仙之地！
在那里，唯有化神期之后才能到达！
化神，化神！
一步成神！
真正踏入化神之后，横行一域完全没有问题！
在天龙大陆，有无数的修真国家，以及修真领地，若真的能成就化神，那岂不是完全可以超脱。
想到这里，江宁目光之中露出决绝。
“老前辈，我还想练！”
羊皮裘老头一听，无语道：“我老头子都这么说了，你还要练？你疯了啊？”
“小娃娃，我可提前告诉你，甭说你练成练不成，哪怕就算练成《上古凝气术》的基础篇，你还要修炼《筑基篇》，以及后面的《结丹》篇！”
“后来的路，将会越来越难！”
“你可想清楚了？”
“再者说了，你就算练成，遭到天道反噬，到时候神魂俱毁，那可别怪我啊！”
听着羊皮裘老头这么说，江宁道：“我不怪你！我自己决定的事情，我不会怪任何人！”
“嘿！”
“你这小娃娃倒有些意思！我也不瞒你了，之前让你修炼这《上古凝气术》，我只是无聊让你练着玩！其实，我根本没有打算你练成，或者练成什么模样！说白了，我老头子根本就是在耍你！”
“这次呢？也是因为那剑灵缘故，是她逼着我告诉你真相！”
“小娃娃，现在你懂了吧？”
“我之前在害你，之前在耍你……所以你最好不要再练了！否则辜负你剑灵姐姐的一片心意，那可就不好了！”
这羊皮裘老头终于将实情给讲了出来。
江宁听后，说实话，心里很泄气！
本以为自己找到了一门绝世上古功法，可以好好修炼。
没曾想，眼前都是这个斗鸡眼老头在戏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