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却在两人离近的时候,用最后一丝妖力把两人打晕,随后拿起钥匙就去解开铁笼。 身后看着她开锁的女生们纷纷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到她的身后,激动不已。 沈鱼开了锁后,又去对面关着男生的铁笼旁开锁,完了后就要往外跑的时候,却看到站在门口位置的黑豹。 黑豹一双兽瞳定定凝视着她,不可置信。 完全没想到情况会如此反转。 沈鱼知道黑豹是靳淮,她环顾四周,心里突然一凉。 不可能那个boss会这么掉以轻心,警备人员只有两个人。 看到黑豹她算是明白了。 这是个圈套。 他们早就知道靳淮潜伏到了里面,甚至还来到这地牢中。 她刚想完。 果然,另一边出现许多的脚步声。 那些想要跑出去的男生女生们听到这些脚步声纷纷停下了,惊慌的往声音源头看去。 一堆武装的妖兽人中围簇着一个穿着白衣的老人涌入地牢。 白袍男人在不远处的黑豹身上看了一眼,瞳仁为白色的眼睛闪过红光,兴奋激动的道:“果然它在,真是太棒了,最后一味药引齐全了,去抓住它。” “是,祭师大人。”身后的妖兽人握着手里的枪,指着那头黑豹发射沉睡剂。 四周的女生男生们看到那些半人半兽的人吓得尖叫,再次涌入回到铁牢里。 沈鱼看着那些人,往后退了退,一句凉凉送给靳淮。 剧情不但提前了,这次他们完全处于劣势。 黑豹前爪在地上拍了一下,扬起的灰尘拂过整个健壮有力的豹身,金色的兽瞳森寒狠戾,扫过众人,气势庞大的往前一跳,在空中闪过不见踪影。 它的速度极快,完全脱离科学的范畴,比普通成年野豹快上几倍,快到它的身影在肉眼下都看不到。 那些妖兽人警备的逡巡四周,却找不到黑豹的踪影。 就在这时,一道道爪子在那些妖兽人的身上狠狠抓去,留下深深的血痕。 也就一刹那的时间,一众妖兽倒在地上惨叫出声。 黑豹再次出现在原地,它抬着爪子嫌弃的在地上摩擦掉上面的血液肉块,喉咙低吼着,阴鸷的目光盯着那个白袍祭师。 白袍祭师布满白翳的双眸抬起,手里出现一根拐杖,他丝毫不为眼前一众妖兽的战败而愤怒,那双白瞳透着激动,喃喃道:“这就是纯种黑豹的力量吗?太强大了,太棒了!如果门主得到了这个力量,一定会开心的。” 沈鱼闻声刚要吐槽一句疯子,她的脖子就被人狠狠扼住,身体撑到上空,缓缓往白袍祭师身上飘去。 白袍祭师举着拐杖,灰白的瞳仁还是紧盯着黑豹的身影,开口道:“这个女孩是你重要的人吗?” 黑豹身体一下紧绷了起来,强迫自己不去看沈鱼,兽瞳紧缩成一条线,说出人话,嗓音低沉厚重:“不管你杀不杀她,我都会把你撕成碎块!” 白袍祭师淡笑了起来,微微抬额,露出了俊美的面容,及雪白的长发,他握紧了手里的拐杖。 而飘在上空的沈鱼也窒息般的急喘出声,她扒拉着脖子上无形体的手,吓得猪哼哼。 她...她快维持不了原型了! 要变成猪了啊卧槽!!她不要变成猪啊! 死也要死的体面一点啊! 不远处的黑豹浑身腾起出暴虐的戾气,身躯肌肉鼓起,后腿往后伸抵在地上,喉咙嘶吼着骇人的气势,那双兽瞳突起,盯着飘在空中蹬腿的沈鱼,倏然出声,“我跟你走,放了她!” 白袍祭师笑容温润如玉,松开拐杖,抬起对着黑豹的身体就是一击。 黑豹没有闪避,承受着倒在地上,浑身骤然无力,痛得蜷缩了起来。 白袍祭师抬手一挥,将沈鱼及黑豹关在一间铁笼里,并把两间铁牢的锁再次锁上。 旋即在地上晕死过去的妖兽人身上看了一眼。 拐杖微亮,地上的妖兽人化成黑烟融入拐杖中。 转身从铁牢离开。 地牢再次恢复一片平静,隐隐的抽泣声透着绝望的意味。 倒在地上缓缓醒来的沈鱼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她环顾四周,又回到了铁牢里。 不过这次是单独关的,旁边还躺着黑豹。 黑豹中了那个白袍祭师的巫术,全身被黑雾笼罩,脖子上还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锁链,紧紧的桎梏着它。 只要它有挣脱的念头,锁链就像一条荆棘鞭般抽打着它的灵魂。 剧痛难忍。 沈鱼坐到它身边,没去碰它脖子上的铁锁,低声唤道:“靳淮,靳淮。” 黑豹不相信这东西能困住它,但无论怎么挣脱都挣脱不了。 沈鱼也只能看着它痛。 不要多久,那个白化病祭师就会带这地牢的所有人作为祭师来给那个boss炼制药剂。 过了一会儿,黑豹才好了点,没那么痛了,许是也妥协了。 沈鱼趴在它身边睡着了,太饿了,只能用睡觉来缓解。 黑豹动也动不了,睁开双瞳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儿,目光微滞。 它应该不救她的,不过是个人类。 杀了那个白袍人易如反掌的,现在它也成了阶下囚,任人窄割。 可是不知为何,一想到她会死,它心脏潼就特别疼,像是要失去什么至关重要的人一样。 至关重要?就她?一头猪? 它怕不是昏了头。 女孩睡颜并不好看,趴在地上,嘴角旁边都流出透明的口水,嘴角还弯着傻笑,有多傻就有多傻。 不过...这样看的,黑豹竟然不觉得腻歪。 好像以前也经常看着一个这样的人睡觉,也是一样的傻气。 . 黑暗笼罩着整个别墅,阴森孤寂。 一间昏暗的房里。 身穿蓝色睡衣的少年坐在钢琴边,他身形羸弱,胸口微倘的锁骨瘦如骨翼。 放在钢琴键上的手指修长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