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相,但你一定要冷静听我说完可以么?”
“你说吧。”我点了点头,随即接过了茅不悔递过来的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香烟在肺里打了个转,然后被我长长的吐出,在尼古丁的麻醉之下,疼痛似乎缓解减轻了一些。
“我们玄门...已经和茅山达成了合作的关系,我们...我们之间的情报...是共享的!”
“什么!”坐在后排的茅不悔闻言立马炸毛了,当即眼神一凝,一脸警惕的看着秦嘉宁:“你们玄门,竟然做了茅山的狗?”
“注意你的言辞!”开车的玉长老冷声呵斥。
“注意个屁,狗日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茅不悔眼神冰冷,体内的炁在疯狂的鼓荡,似乎随时都会出手。
“干什么?我们能干什么?嘉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特地来接应你们,你们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接应我们?”我一怔:“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水木庄园?”
闻言,秦嘉宁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不是我怎么知道,是所有人都知道你会来,因为所有人都觉得,你只要敢来,就绝对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