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久见我看着她怔怔出神,便微微一笑,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后便问道:“好看么?”
“好看。”好看两个字,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说完后,问我便直勾勾的向初久走去,初久见状轻轻一撩头发,然后满面媚态的看着我,问:“你想干嘛?难道是...想帮我检查身体么?”
我凑!
听到初久的这句话后,我体内本就燃烧起来的火焰,就仿佛被浇上了一桶油一般,‘轰’的一下,燃烧的更加旺盛了。
而我,也快步来到了初久的身前,一把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因为只穿着一件超薄的睡衣的缘故,导致此刻我抱着初久的触感...跟什么也没穿也没有区别了,而且,睡衣的料子很滑,抱起来甚至要更舒服一些。
我嗅着初久身上的淡淡香味,说:“我突然有点困了,咱俩睡个回笼觉吧?”
“去你的。”哪想到,初久却是白了我一眼,说:“如今阿爹和阿娘那里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我早晚都是你的,你急什么。”
我心说没人再怀,我能不急么?
“我们可以...先熟悉熟悉。”我笑着说,但初久却一把推开了我,说:“去去去,大白天的,我可没那个习惯。”
我一脸懵逼的愣在原地,心说我去,这可是她先勾引我的,怎么现在,却又说没这个习惯了?
“这特么是故意搞我么。”我一脸的无语。
“刚才,你在跟谁打电话?”初久翘着腿坐在了沙发上,一边擦拭头发,一边看着我问。
我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底的欲火强压了下去,说:“是我师姐。”
初久立马一怔,然后问:“你师姐,是不是叫...张迎春?”
“你认识她?”我一脸的诧异,但初久却摇了摇头,说:“没见过,但听说过,你师姐,现在在江湖上的名头可响亮着呢,前不久,似乎还跟一位体术宗师交过手,虽然最后你师姐被打伤了,但那位宗师似乎也不好受,那可是体术宗师啊,估摸着,跟我二叔的战力应该差不多,可你师姐才多大,跟我们是同龄人,但战力却已经超过我们一大截了。之前在江湖上甚至一直有传言,说你师姐是我们这一代年轻一辈的第一人呢。”
“师姐竟然这么厉害?”虽然我知道师姐厉害,但却没想到,师姐竟然这么厉害,且在江湖上的名头竟然这么大?
这时,我忽然就想起了在我们村时,那位被困在名为阎王坟场的绝命风水局中,被当成阵眼的阴差说的一句话。
他说,我师姐的修行资质极其逆天,如果不是为了我一直在外奔波,那么她极有可能成为未来道教的执牛耳者。
当时我还觉得,那位阴差说的有些过了,可现在看来,那位阴差应该所言不假。
“从我们村出来后,似乎无论我做什么,都在师姐的意料之中,我有时甚至都生出了一种,我所做的事,都在师姐的算计中,甚至是师姐在推波助澜的感觉,难道,如今师姐的实力,真的已经远超同龄人,到了可以和老一辈扳手腕的地步了?”
师姐一直为了我奔波,修行都到了这种地步,如果,师姐可以专心跟随师父修行,那师姐又会达到什么程度?
一念至此,我的心底忽然就升起了一丝愧疚的情绪来。
“要不是因为我,也许师姐的这一生,注定不会平凡,可现在,师姐却为了我舍弃了那么多...”不知为何,师姐刚才在我心中的女神经形象,一下就变得伟岸了起来。
而这时的我还不知道,就算如此,师姐也必将在这个时代,成为一个传奇!
就在我皱着眉头,在心底胡思乱想之际,初久忽然开口问:“你师姐跟你说什么了?”
“哦,没什么。”我瞟了初久一眼,摇了摇头说:“就是...叙叙旧,拉拉家常。”
“真的?”初久笑吟吟的看向了我,我被她看的脸色一红,有些不自然的说:“真的。”
“切,这还没结婚呢,就开始骗我了?”初久笑吟吟的看着我,那表情,那神态,就仿佛已经将我给看透了一般。
看到这一幕后我忍不住摇了摇头,心说么的,女人太聪明,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啊!
“我师姐说...”我沉吟了一番,随即继续说:“你们凤家的巫蛊真解中,有一种功法,很适合...我们一起修行。”
初久闻言一怔:“适合我们一起修行的功法?而且还是巫蛊真解中的功法?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看的出来,初久应该是真的不知情。
不过,这个功法毕竟太...内个了一些,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初久说。
初久见状就说:“需要我们一起修炼的功法,莫非是...双修之法?”
“你怎么知道?”我瞪大着眼睛,一脸惊愕的看着初久,而初久却只是淡淡一笑,说:“你都说了,是一种狠适合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