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雕塑活了...”
兵俑神秘复苏,这在外人看来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此刻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且发生的是那么的突然,以至于那两名壮汉皆被惊的神色巨变,踉跄着后退,想要远离这尊兵俑。
“原来是一群苗疆养蛊的鼠辈,巫蛊之祸,屡禁不止,本以为这等旁门左道,早已泯灭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没想到,你们竟然延续至今。”护旗将瞪着一双血色的眸子,声音如雷般喝道:“你们为何踏入此地,难道,是奔着上将军而来?”
说到此处,他忽然眼神一凝,随后就听‘嗡’的一声颤鸣声传出,却是他猛然抡起手中的长刀,直奔其中一名壮汉拦腰斩去。
这一击的速度又狠又快,别说是那名壮汉了,哪怕是我,也只能勉强看到一抹银光一闪,随后,便是‘噗’的一声闷响传出,却是长刀锋利的刀尖自那名壮汉小腹处一掠而过。
霎时间,壮汉一脸的错愕,低着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向了自己的小腹。
只不过,他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异常,就仿佛刚才那一击,并没有击中他一样。
可随后,他忽然就浑身一抖,然后就听‘噗’的一声,却是一道血线直接就从壮汉的腰间喷射而出,随即,鲜血犹如决堤的坝口一般,瞬间喷涌而出。
而壮汉的上半身,也开始慢慢倾斜,最后,竟直接从腰间脱落,‘砰’的一声摔落在了地面上,只剩下下半身依然站在原地,鲜血狂喷。
寂静!
这一刻,整片雪山中是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鲜血喷涌之际发出的闷响声在风雪中回荡着。
所有人,包括我,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就那么瞪大着眼睛看着那被斩成两截的尸体,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快!
刚才那一击,实在是快到了极点,别说是我的眼睛没跟上,就算是壮汉被斩成两截的身体,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我‘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暗道这就是古代战将吗?
当真是恐怖如斯!
“啊!...”
另外一名壮汉发出了一声惊恐惨叫,随后踉跄着后退,但那名护旗将却是眼睛一凝,喝道:“我古代战将,无不以杀敌为乐,我更是曾与上将军一起豪饮匈奴血,尔等鼠辈,却被本将一刀惊的屁滚尿流,呵,就凭你们,也敢踏入上将军沉眠之地?”
他说着,便再次一步上前,手中的长刀再次自上而下的斩出。
就听‘唰’的一声,随后,便是一道银光犹如匹练一般划过了虚空,但下一刻,却听‘叮’的一声脆响传出,随即,就看到原本绷的笔直的长刀竟然‘嗡’的一声,发出了一声颤鸣,而刀身也随之一阵乱颤,亮的刺眼的刀身,更是犹如泛起了波澜的湖面一般,一阵扭曲,颤动。
护旗将后退了一步,随即双眼微眯,一声轻咦:“嗯?”
他转头看向了那名老者,冷笑着说道:“怪不得敢踏入此地,原来是名高手,不过,巫蛊之术只是小道尔,尽管放马过来便是!”
“咳咳!”老人咳嗽了一声,随即对着空中招了招手。
而随着他招手,就看到一个通体漆黑的飞虫‘嗡’的一声,飞回了他的身边,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刚才就是那只虫子撞在了护旗将的宝刀上?”我咬着牙强忍着剧痛没有吭声,眯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名老者。
之前,凰久就曾伸手招来了一只飞虫,那只飞虫和这名老者的飞虫差不多大小,只不过,凰久的飞虫是火红色的,散发着炙热的气息,而老者的飞虫却是黑色的,并未有任何气息散发而出。
之前,凰久曾说过,她一直都在警戒四周,当时我还不理解,现在想来,她应该就是操控那只飞虫警戒四周,而那只飞虫,便是凰久的本命蛊!
也就是说,凰久,也是一名蛊师!
传说,高级别的蛊师,都有自己的本命蛊。
而所谓的本命蛊,便是跟蛊师一命相连的,蛊师死,本命蛊也会随着死亡,若是本命蛊死了,那么蛊师就算不死,也会彻底废掉。
可以说,蛊师与本命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本命蛊之所以厉害,是因为它被蛊师以血温养,早就和蛊师心意相通了,蛊师的一个念头,蛊虫就知道该做什么,一人一蛊在打斗之际,可以配合的天衣无缝,再加上蛊虫都有剧毒的属性,所以很是难缠。
“我早该想到的,凰久就是一名蛊师!”我深吸了一口气。
这时,那老者终于停止了咳嗽,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后抬起了头,看着护旗将笑眯眯的说道:“敢问将军尊姓大名?老朽虽生于现代,却对汉族古代将军极其敬仰,不知将军,您是历史上的哪一位?”
“哼,你还不配知道我姓甚名谁!”护旗将一声冷哼。
老者没再开口,只是将目光转向了那名写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