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部落,夜刹的眼睛瞬间眯起来,这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耐心的等待黑夜的降临,瑟雷斯住的屋子里飞快的闪出一个娇小的人影融入黑暗之中,看不清身影。
兽人的嗅觉很好陌生的气味出现会造成他们的警惕,夜刹选择今天刚来过的坦斯纳下手,在坦斯纳屋子外面靠着天然的夜晚隐去自己的身形,躲在黑暗中窃听。
“坦斯纳,你、你轻点……?”
“娜碧儿……”粗喘的声音。
“你这个混蛋叫你轻点听不懂吗?”
“可是、我都好久没有碰你了。”坦斯纳委屈的声音。 原来每个兽人都会用这一招,接下来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的声音,饶是夜刹也脸红的考虑是否该离开。
想想还是按耐住等到半夜终于停止了,兽人的耐力真好。接下来一股寂静。迟迟没有说话,久到夜刹以为里面的人已经睡了打算离开,明日再来。
“坦斯纳,圣战真的来临的吗?”娜碧儿担忧的语气。
“是的,不过娜碧儿我会保护你的,绝对。”
“可是十年前不是经历过一次圣战吗?才十年圣战又来了,明明百年才一次的呜呜……”轻轻哭泣的声音。
“乖乖不哭,我会心疼的。不用担心,瑟雷斯他们已经在部落周围警戒了,一有情况大家就会立刻出动,你就呆在部落。部落里很安全。”
“坦斯纳,你要活着回来。”
“娜碧儿,为了你我会努力活下来的。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圣战,活下来,夜刹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果然发生了事情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的事情,在这么原始的地方也会与战争的存在,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永无止尽的战争。这句话果然是至理名言。
和来时一样夜刹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回到了瑟雷斯的屋子,内心的震撼久久不能平静,他能做的只有在这里默默地等待,等待瑟雷斯的归来。
“吼吼吼。”一声漫长而悠远的野兽的咆哮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那是在来自瑟雷斯的吼叫,兽人听到后一个个变成兽型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部落的前方在那里开始圣战的第一场战役。
坦斯纳着急的把娜碧儿放到里辛西那里也离开了,娜碧儿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辛西那里两个人安全一点,也可以帮助辛西一起治疗受伤的兽人。
圣战是从有兽人以来就一直存在的战争,没有人知道存在的理由,每百年一次,每次都是一些极其凶狠的没有理性的野兽一起发动攻势攻击抢夺部落里的食物还有雌性,雌性对野兽来说是最美味的食物。
这些野兽平时兽人也不会去招惹他们,他们的实力很强悍,最强的兽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皮非常坚硬,兽人的爪子对他们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肉质更是难吃。
平时也是偶尔才会碰到,兽人都会尽量的远离这些野兽。
雷亚斯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负责部落里雌性的安全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闫祁的身边去救助没有兽人在身边的雌性把他们聚集在一起。
闫祁没有经过过上一次的圣战,在柯迪拉这几日反复的洗脑下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不敢轻举乱动。
“柯迪拉,瑟雷斯人呢?”闫祁突然想到跟他一起来到这里的夜刹,虽说有瑟雷斯在一起完全不用他担心。
“瑟雷斯早就到部落外警戒去了,祁祁你不用担心。瑟雷斯可是年轻一代中最强的。”柯迪拉以为闫祁担心自己的儿子,毕竟是自己亲生的,怎么回不心疼,嘴角挂着明显的偷笑。
闫祁愣了一下,柯迪拉那表情太明显了,不用当面这样吧,谁说他担心瑟雷斯了,他担心的可是夜刹。“那瑟雷斯出去了,夜刹一个人在哪里。”
“嗯,夜刹?是瑟雷斯带回来的那个雌性吗?”柯迪拉这才想起对哦,那里也有一个雌性,瑟雷斯出去了就意味着没有兽人的保护,那岂不是很危险。“他应该、一个人、在家。”
“你说什么?夜刹一个人,那怎么行。”闫祁挣扎着要起身,去找夜刹,脚还没踏上地久感到一阵头昏脑眩,一个酿跄眼看就要摔倒一阵劲风吹过,闫祁落在雷亚斯的怀里。
闫祁看到那眼熟的兽皮裙就知道扶着他的人是谁?一个转身不顾重心不稳离开了雷亚斯的怀抱,柯迪拉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闫祁。
“你要不要命了。”雷亚斯心里一个着急,看到闫祁快到摔倒他的心脏都快停止了,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动作,好好的躺着,有什么事可以说,何必起来。一着急口气也变得恶劣起来。明明是担心的,出口就是伤人的话。
为什么他每次都把事情给搞砸了,这张嘴为什么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雷亚斯不止一次责怪这张不善说话的嘴。眼神中充满了自责和懊恼。
习惯了新还是会痛的,闫祁眼神黯淡下来,注视着地面上黄色的泥巴,不去看雷亚斯。他回头看就会发现雷亚斯眼中浓浓的关怀。
柯迪拉无奈摇了摇头,雷亚斯这样下去闫祁肯定会走,只是时间的早晚。他和雷布斯明明有仔细的叫过他,怎么还是持续这个僵硬的局面。
“祁祁想去找瑟雷斯带回来的那个雌性。”闫祁不会跟雷亚斯讲,柯迪拉充当这个协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