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动自发的把这事写到信里告知她!
这事谁知道都无所谓,张二怕是巴不得她和二狗一辈子都不知十里庙新建的来龙去脉吧!
曹卓给他派的这个差事真是……够寒碜人的!
杨彩芽几乎要憋不住笑,不知道该同情张二还是该给曹卓的妙手点赞,只能埋头苦吃,努力把笑意压到心底。
直到告辞杨府,坐上回长史府的马车,杨彩芽才笑倒在车厢内,拿脚去踩曹卓盘腿端着的腿,替张二叫屈,“你不知道,当初张大和张二一被我和二狗哥提溜回林家寨,先就被胖揍了一顿。后来就交了大笔银子给你去安抚流民,你倒好,回头还要整他一回。”
听到张大和张二已经被林家寨的人收拾过一回,曹卓故意绷着的脸才透出一丝笑。
杨彩芽简直捧腹,“平常倒看不出你这么小气?他们兄弟俩现在老实忠心的做事,你这么整张二,也不怕寒他的心?”
“他敢?”曹卓眉毛都不动一下。
说着又把杨彩芽不老实的脚按下,瞟了杨彩芽一眼,垂眼道,“二狗和狗蛋、狗剩的名字你赶紧和大壮定下来。以后也别张口就叫什么二狗哥,被人听去不像话。”
嗯?怎么这话有股酸味儿?
杨彩芽一愣,笑容顿了顿,眉眼又弯成了月牙,“你这是吃得什么飞醋?唉呀,车厢里一股醋味儿!”
曹卓眼角都翘起来了,却又忽然亮出牙齿,别有深意的挑了挑眉不做声。
到了晚间回了还喜红一片的卧房,杨彩芽就明白曹卓在马车上为何没跟他打嘴仗了。
层层叠叠幔帐掩盖下的床帐内,传来杨彩芽有些慌张又有些羞恼的声音,“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自己说不过我,你,你现在动手动脚算什么好汉!”
曹卓不做声,黑漆大床的幔帐微微晃动,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声响。
似乎又有低沉的男声喃喃细语。
杨彩芽红了脸,语调都有些发颤,“你这都是哪里学来的花招?我,我要怎么谢法,我自己……自己定……”
可惜反抗的话语还没说完,就化作一阵若有若无的呢喃。
不过片刻,就传来带着笑意的低沉男声,“嗯?媳妇儿,你这身子真是……我还没开始,你怎么就这么——”
“闭、闭嘴!”娇弱的女生有些气急败坏,“曹、卓!你这些……手段……都是哪里学来的!你是不是背着我……”
话没说完,满帐的喜红就断断续续的晃动起来。
杨彩芽说不出整话,曹卓却是余裕的缓缓开口,“傻媳妇,我都多大岁数的人了……再说……娘急着抱孙子,我总得多努力努力不是?”
杨彩芽想丢个白眼给曹卓,耳边却又响起粗重的喘息声,“你别忍着……不舒服就说一声,舒服的话……”
杨彩芽简直想尖叫盖过他的戏谑说话。
曹卓却仍不放过他,狠狠沉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听话……你叫我……”
杨彩芽想装作听不见,却被曹卓又发力“惩罚”了几下,只能举白旗,胡乱捂着眉眼,颤着声音道,“阿卓……阿卓哥……”
破碎的话语换来的是更猛烈的动静。
过了许久才又想起暗哑的男声,“好媳妇儿,以后除了吴大壮,不需再叫谁哥……嗯?”
嗯你个球!
千里伏笔不惜公器私用就为了整治张二,让他事后再吃个瘪。
这也就算了,傍晚在马车上莫名其妙吃二狗的飞醋,引而不发忍着没和她斗嘴,敢情是在这儿等着跟她秋后算账!
简直,简直不可理喻!连自己媳妇都寒碜!杨彩芽在心中无限腹诽,白眼翻到一半又翻不下去,眼角悬着似痛苦似愉悦的泪珠没了半点力气,哪里还能回答他这句语调九曲十八弯的“嗯”,无尽话语都化作了含糊不清的呢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