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钗子。”
见杨彩芽笑微微的点头收好长匣,曹卓想起刚才杨彩芽说的话,忍俊不禁打趣道,“彩芽,那些名花有主的胡话,你是打哪儿学来的?嗯?我记得我借你看的那些杂书,里头可没这些乱七八糟的字眼。”
杨彩芽皱皱鼻子做了个鬼脸:她倒是想说名草有主,问题是你听得懂么?
曹卓却一本正经道,“你要是闲着没事,别再乱看那些话本闲书。我来这儿后买了几本地方异志,差房里还有许多正经书能看。下次我回家给你带几本解闷。”
杨彩芽眼珠子一转,笑道,“有没有可以给我看的邸报?”
了解了解朝中大事也是好的。
邸报记载的都是过明路的朝政消息,也不是不能给外人看,曹卓点点头,盘算着先拿些旧邸报给杨彩芽,她要是不嫌闷得慌以后有新的再给她看,这么想着不由促狭的对杨彩芽眨眨眼,“媳妇儿,你也好好咂摸咂摸官场的事,以后才能做好我的贤内助。”
媳妇儿你个球!
之前京城夜会定情就臭不要脸的叫她媳妇儿,这会儿再次交换信物私定终身,就登鼻子上眼改口叫开了?
不行,她得重振“妻”纲!
杨彩芽笑得更加促狭,冲曹卓勾了勾手指,“阿卓,你之前怎么说来着?你不告而别的罪过还没赎完呢,我现在就要打你出气,你自己挑地方让我打。”
只怕打不过,又要跟小狗似的咬他了吧?
曹卓瞥了眼岸上街尾的人流,低声讨饶道“回家再让你出气好不好”,不等杨彩芽回答,忙晃着装戒指的荷包,转开话题一脸嫌弃,“彩芽,你的心灵手巧哪儿去了?怎么选了个这样的荷包?”
噗,这荷包真不是她的审美,要怪就怪珍翠楼那个自以为心思机灵的伙计去!
杨彩芽满脸黑线,无语的瞪曹卓:说好的呆萌和霸气呢,怎么转口就成毒舌了?还能不能愉快的谈恋爱了?
曹卓哈哈大笑,仔细将荷包收进怀里,拍了拍讨好道,“我媳妇儿送的,我不嫌弃。”
嫌弃你奶奶个腿!
杨彩芽继续无语,无力的又瞪了两眼,心知独处的时间不多,便问出昨晚残留的疑问,“阿卓,昨天我说起沈练和卢午阳,你怎么不意外我认识他们?”
曹卓神色微怔,略一沉吟,才说道,“之前我们私下会面时,你没明说你们进京要办什么事。后来定国公府大火,又出了杨府的事,一听杨府那位杨七娘暴毙在杨府别院,地点和杨七娘主仆三人的情况都和你们对得上,我就大概猜的到是怎么回事。我没想到你们竟是……就找人打探了一下,才明白你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才放心不去理会外头传言。”
“后来要惩治定国公府那个恶毒蠢妇和她的两个嫡子,我第一次见到沈大人和卢大人。他们说起杨府那位二夫人疯了的事,打算依葫芦画瓢也把那恶毒蠢妇逼疯,两厢话赶话,我才知道杨府之前的谣言是卢大人做得手脚。云来酒楼是……守约哥哥的私产,再联想到你家葡萄酒的生意,和守约哥哥手下透露的话,我才知道,你不仅和沈大人卢大人是旧识,还见过守约哥哥一面。”
曹卓说到这里,眼神微暗,“当初我还想介绍你们认识,没想到……你们早见过了。”
杨彩芽听得心口一跳,解释道,“他们的身份不是我能乱说的,后来知道你和曹意曦的渊源,我也只能……”
“傻彩芽,我没有怪你隐瞒我的意思。”曹卓嘴角勾起,凤眸中闪动着莫测难辨的情绪,“你别多心。我就是有些感叹罢了。”感叹曹意曦和杨彩芽都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却有缘无份,最终也没能实现他曾经描绘过的,三人一起对坐说笑的画面么?杨彩芽心生恻隐,不愿他再神伤,忙按下话头转口岔开话题,见曹卓配合的说起进县衙当差后,和王超他们的趣事,才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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