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景安气血涌上,几乎要喷鼻血!
他本就十分难受,加之现下她又主动这般 ,所有的顾忌都抛之脑后!
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颤抖,低头,亲上她的红唇。
相比起方才而言,此回的吻更加得热烈与疯狂了些,而林蔓则尽力的配合着他的一切。
今夜的月光极好极好,可它似乎也感受到了二人之间的旖旎,羞涩得躲入了云层当中。
沈景安将林蔓再一次的抱上床,而后随着而上,放下床幔。
还记得二人之间在黑风寨也有一回如此,上一次是演戏,这一回则是真的。
他亲着她的唇瓣,咬过她的耳朵,挑拨着她所有的禁地,直到最后她的神思几乎已飘至九天之上后,忽然一阵痛感将她拉了回来,三魂七魄瞬间归位,疼得她下意识得攀着他得胳膊咬了一大口。
男子顿住了所有的动作,默默得让她咬着,最后待她放松了些后,才开口轻声问了一声,“可是疼了?”
疼!当然疼啊!
然,她闻言之后却慢慢得松了口,摇摇头,“不疼!”
可如何会不疼?沈景安自是知晓的,那动作放慢了些,也放温柔了许多。
直到那痛感渐渐消失,林蔓再一次得感觉到了欢愉…
初经人事,沈景安则像是一匹脱了缰绳的野马一般,肆无忌惮得一次又一次奔跑着,直到林蔓实在遭受不住连连求饶之后,这才作罢。
————
第二日沈景安醒来时,下意识得去搂身边人,可摸索了一阵不见人后,本是昏沉的睡意的瞬间清醒。
他下意识的得坐了起来,可见着那已穿好了中衣得小女子正坐在床上偏头一脸好奇得研究着床上得血迹时,他的脑子里瞬间回想起了昨夜之事。
果然,这女子与女子之间果然是不一样的,若是换做了别的女子,只怕此时已是羞涩得蒙在了被子里,哪儿如她这般,一直盯着那血迹瞧着。
林蔓见得他坐起,显然吓了一跳,身子往后坐了些,以那双十分清澈得眸子一眨不眨看着他,“你做噩梦了?”
“…”他明明是担心她。
男子轻轻摇头,伸手牵了她的手,往自己怀中一带,又倒在了床上。
“再睡会罢!”
难得,这是他自打家变以来,睡过最好的一次觉。
之前,每每闭上眸子时,总会见着那血淋淋的一幕,可昨夜,他梦了一个晚上关于他们之间的未来,他梦见他与她生了三个孩子,过着乡村原野的生活,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相濡以沫的白头偕老了一身。
他向来是个负责任之人,今后的日子,他必须要为怀中之人撑起一片天来,为她遮风挡雨,护她周全与安危。
对方紧紧的抱着她,林蔓有些无奈,可耳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时,只觉着让自己都安心了不少。
轻轻闭上眼眸,她的唇角缓缓勾起。
脑子里都是方才她所看见的那一抹落红,那落红似是印在了脑子了一般,闭上眼眸便能浮现而上。
原来,落红是这样的啊!
笑着笑着,她在他的怀里动了动,想了想,又问道,“哎,你今日,无事么?”
“无事!”沈景安的语气是无尽的温柔,“天大之事,与你无可比拟!”
林蔓闻言,嗤笑出声。
这人,要么就惜字如金不说话,这要说起话来,却又是个极会说情话之人。
眼睛睁开又闭上,林蔓本想在他怀中好生再睡睡,可对方的手却又忽然开始有了些不老实来,她连是抓住他的手 ,“好好睡觉,不许乱来!”
男子唇角轻勾,头靠近了些,语气宠溺,“这…叫乱来么?”
而后,再次亲上。
当空气里散发着孩子们得味道时,二人已是筋疲力尽再也不想动弹半分。
她不知道沈景安是有什么感受,可这种感觉吧,她觉着真是一个体力活儿,似乎比她练武还要累上许多。
林蔓当真是再动弹不得半分,便闭着眼睛干脆睡了过去。
然,此回醒来之后,已是午时十分。
身旁的人早已没了去向,林蔓翻身本想再歇歇,可忽然想起蔡守进,脑子当即清晰,立时起身要去穿衣,可巡视了一圈发现自己躺在沈景安房内,如何会有衣服?
于是,当她出门时,则又恰好见着几个侍女端着午膳入了院子来。
被撞了个正着,林蔓忽然有了几分小小的紧张!
但…千万不能胆怯!
她将双手负立于身后,装作一副无任何事情发生的模样,十分大方得从沈景安的房内去了自己房中。
虽说那些侍女当做视若无睹一般,可林蔓到得自己房内后,却总觉着这脸上有些烧得慌。
到得衣柜前,挑选了一套杏色罗裙,匆忙换上之后,便有侍女入门来替她挽发。
见着林蔓所穿衣衫,那侍女眸光微微闪了几分,而后连是将头低下,声音不卑不亢,“午膳过后殿下要见姑娘,姑娘换身领子高些的衣衫罢!”
“嗯?什么?”林蔓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就是去见木书天罢了,穿高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