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林蔓对这些也并不敢兴趣,她想了想道,“我不敢保证你所对我所的这些话是实话,能做偷鸡摸狗之事的,也绝非是和善之辈,解药我便先不给你,看看你这些时日表现如何。
唔,正如你所说,我刚来这或州,容易被人盯上,到时我若是没命了,还有个你给我陪葬!”
“你!!”吕老三只觉着气急攻心,可是一动气,他忽而又觉着自己四肢开始麻了起来,舌头更是慢慢僵硬。
脑子发麻,他知晓这是出现中毒之后的反映了。
林蔓不急不慢的替自己倒了杯茶,“事情怎么样,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罢,瞧着时间不早了,我该歇息了。”
说至此,她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唔,既然你是从房顶上来的,我不希望你吵着旁人,还想让你顺带给我将房顶盖好,可成?”
这是明显的在下逐客令。
他心中虽还想着让林蔓立时将解药给她,但瞧她那样子无半分打算,便也十分识趣的应了一声,而后再是艰难的顺着绳子爬了上去,将房顶给盖好。
等到他彻底走了之后,林蔓大呼了口气。
是真没想到,才来或州第一个晚上,便会遇见这种事儿。
瞧来今后的日子,她还是要低调着些了?
有了这一个小插曲,她倒也不失眠了,躺在床上抱着剑,缓缓入了眠。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日天亮之时,起身穿衣,她又做了男装打扮。
洗漱下楼吃了早饭后,才出客栈门,便见得有个二十七八的年轻人站在客站门口,瞧着林蔓出来后,他同她点头哈腰一脸谄媚得将手中油包纸给递了上去,“姑娘,这是或州福记的包子,这家包子在或州最是出名,味道好,吃起来松软,可是我一大早上排了一早上的队给买的呢!”
林蔓闻言,瞧了瞧他。
昨夜夜色太黑,虽说能瞧出他这大概的身形,但五官却是瞧得不慎清晰的,今儿个早间一看,倒觉着这人五官生的…还算普通。
唔,她想象中的贼人该是贼眉鼠眼的,这才符合一个贼人的气势,可眼下这人,虽说样貌平平无奇,但光看这外貌,倒不会将此人往贼人上多想。
可这谄媚的样式,两眼放光,又让人觉着有一副小人的嘴脸。
林蔓看了看他,伸了个懒腰,“我怎知你为了报复我,是不是也在这包子里下了毒?”
“姑…”他脱口而出的想要喊一声姑娘,可在林蔓盯着他长长的嗯了一声后,忙是改口,“公子,公子!您可不能冤枉我呐,我这一大早的排了一早上的队,就是为了能让公子能吃上一口好的!你若是不信,我便吃给你看!”
说着,抓起一个包子,狼吞虎咽的咬了两口,边吃边呜咽的同林蔓证明,“公子且看,我绝没有半分歹
心!”
林蔓摆摆手,方才吃饱了,对这个包子毫无食欲,瞧了其一眼,“你自己留着吃罢!”而后,往街上走了去。
吕老三连是追了上去,“公子当真不吃一个?”
林蔓丝毫不给面子的拒绝,“不吃!”
如此,吕老三拉了拉自己的衣袖,将手臂上的那两条黑线拉出来给林蔓瞧了一番,“知晓公子最是个心善的,不如替我配个解药可好?”
“配解药?”林蔓看着他,意味深深,“可以啊,就是我不大想得起来这解药是如何配置的了,唔,我得好好想想才成!”
“这还能想不起来?”吕老三一脸惊恐,欲哭无泪,“姑、公子啊!这可不是玩闹的呀,事关人命呢,你怎的能说想不起来便想不起来呢?昨儿个晚间我回去那是一夜未眠!”
四肢发麻,舌头僵硬,等这两个状态好了之后,便又开始拉肚子,折磨的他是连眼都合不上。
“为何不能想不起来呢?”林蔓笑,“再说了,不是有七七四十九日么,时间还多的是,有的是时间来让我慢慢想。”
听她这话,只怕眼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将解药给他了。
吕老三心中暗骂一声,可也无法子,面上只得一脸谄媚的讨着林蔓欢喜。
毕竟在小命面前,一切都显得没了那么重要。
吃过早饭后,林蔓闲来无事,就想在这大街上随意晃悠晃悠,昨儿个觉得一人晃悠甚是无趣,可今儿个多了一个人,且那人为了讨她欢心,更是各种献殷勤,足已让她心情大好。
二月初时,她同道长说了自己想要去西域游玩一番的意思,而道长给她问了一卦之后,便也允了下来。
但应她是女子,虽有功夫傍身,但为了出于安全考虑,道长赐给了她三种药。
一种为毒药,那毒药是真的毒药,但凡吃此毒之人,两日之内得不到解药,真会肠穿肚烂而死,而这解
药嘛,道长在给林蔓吃了一粒不知是甚的东西后,告诉了她一些并不罕见的配方后再道,最重要的是药引子,而这药引子,必须是她中指的血。
所谓十指连心,中指的血脉更是与心脏的血脉想通。
当然,林蔓觉着这东西太玄乎了,真的太玄乎了,为何她的血能做药引子。
二种为迷药,那迷药制作成了一个小小的丸子,无色无味,可一旦吃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