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家请来王伯之后,林蔓替其收拾了酒庄的一楼出来,再道,“这房跟那些房也无甚差别,该有的东西都有,您老瞧瞧,若是住在这儿觉着舒畅便住这儿,若不舒畅,我便给您老收拾一间客房来!”
“不用不用!”王伯挥挥手,“这儿舒服的,姑娘不必太劳烦了。”
酒庄虽说只留了两间房,但房间不小,且该有的东西都有。
雕花床、沙发、衣柜、桌子、凳子、书案、等等等等,应有尽有。
且院子里还有一个沐浴室,若要洗热水澡,直接唤人烧了柴禾便可洗。
林蔓这本来便是留下来准备给家人住的,所选的一切,也自然都是往好里挑。
她同王伯点头,“这庄子刚开没多久,生意也忙,您平日里帮我管管这些事儿便成了,若是遇见了难办
的,您在找我…”
王伯笑的十分和蔼,“姑娘放心罢,老朽替五爷管了半辈子的家,这事儿做得来的,姑娘无须担忧,且老朽这身子骨儿也硬朗得很,无须太过照拂了。”
如此,林蔓点点头,只得再次说了几声劳烦。
…
庄上有了王伯,似乎更有了章法。
王伯瞧着是个十分和善的老人家,但只要是不能做的事儿,决计是说一不二。
对打伙计们既是严格又很和善,这一点,同林蔓一般。
在见得王伯管理了好几日之后,林蔓这才渐渐地放了心下来,总算觉着自己找对了人。
而关于他的酬劳,林蔓也不知道该要开多少才是,只等过些时日再好好问问王玺。
毕竟这钱给少了不对,给多,她又不知多少合适。
但有了王伯,林蔓真就当了这个甩手掌柜。
因着天气冷了下来,庄上平日也没了客人,林蔓干
脆去了青山住了下来,日日缠着道长教她如何练内功。
而这一注,却是一月。
这一月来,林蔓除了偶尔去庄子上瞧瞧外,却是连家都没回了。
直到十二月中旬,快要到了年关时,白氏这才让人来问,这庄子何时关门,她何时回去过年。
如此,林蔓这才恍觉,自己这一年里,似乎极少在家里待着。
一到了年关,庄子上也无人了。
林蔓便干脆闭了门,让所有人都回去过个早年,而明年等十五之后在来上工。
足足休息一个月,且还是带着工钱休息,众人欢呼的手舞足蹈,直直夸赞林蔓。
庄子上一放假,林蔓便赶了回去。
许久不见白莲与林藕这两个小家伙,这二人竟是已能在地上缓步行走了,且牙齿也长了长长的一排,见的林蔓时,似乎还认识她,挥舞着手直唤姐姐姐姐。
这一幕,竟是直接融了林蔓的心。
似乎什么都抵不过这奶奶的一声姐姐。
也是在这一刻,林蔓忽然明白了,为何会有如此多的宝妈在宝宝学会叫妈妈时候,会选择辞职留在家中陪宝宝。
她一个做姐姐的尚且如此,何况一个为人母的。
将两个小家伙一手一个抱了起来,林蔓在他们胸前蹭了蹭,“哎哟哦,了不得哦,你们居然会叫姐姐了呢!”
而这两个孩子被林蔓蹭得咯咯直笑。
恰好白氏出门来见的这一慕,笑着帮她接过了一个孩子,“怎么不会,这两孩子可日日盼着姐姐回来呢。”
“这不去山上陪了我师父一个月么!”林蔓呵呵一笑,“自从我将整个道观给修葺了一遍之后,不少人都前来上香呢,我估摸着,这功德箱里少说也有个二三百两银子了。”
不得不说,还真是她将整个道观修葺了一番后,有
不少人都闻名这半仙而来。
再加之道长断事儿又准的很,香火一日比一日要好。
白氏闻言,亦是开心,“是了是了,这都是你的功劳,你的功劳!今年腊八本想着你能回来给你师父送腊八粥去,可你未归,便也只能等着将过年时,多给人拿些过年礼了。
唔,对了,去年过年时你心心念念着你师父,今年这年,你可要去道观陪你师父过了?”
林蔓想了想,问道,“今年这年,您还跟张伯家一块儿过吗?”
“是了!”白氏点头,“今年你婶子早早就说好了,去她家过来着。”
即使如此…“那我就去道观跟师父一块儿过罢,两家人在一起,什么时候都是热热闹闹的,道观里就我师父跟是师兄,这两人都是个冷清的性子,想必这年过的定然要无趣的很,不如我去热闹热闹的。”
白氏自然是无任何意见的,当下应了,“也罢,那
我这两日便给你准备好过年该需得东西,等大年初一,再让你爹去给道祖上香。”
不是为了挣这第一炷香,而是为了去还愿。
道长信奉道祖,而若是没有道长,他们都举着林蔓早便没了,且这对可爱的儿子也不会有。
这一切,都归于道长的功劳。
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如今他们都会随着信道,信奉起道祖来。
林蔓自是连连点头应好。
接下来的时日,她除了在家中带带两个娃儿外,便